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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立刻跑進防空洞，楊思覓跟在他身後。

除了程錦和楊思覓，其他人也在往慘叫聲傳來的方向跑動，凌亂的腳步聲迴蕩在防空洞中，像打鼓似的。

不久後，程錦和楊思覓跟隨其他人來到慘叫聲傳出的地點。

數道明亮的燈光聚集在一起，程錦看到了觸發慘叫聲的罪魁禍首‐‐

一具被肢解的塑膠模特，上面還被刷上了血淋淋的紅漆。

夏立誠說那位慘叫的同事：&ldo;你怎麼回事?這也能嚇到!&rdo;

步歡打圓場：&ldo;誰搞的這東西，還挺嚇人的。&rdo;

葉萊也道：&ldo;還好小安沒過來，要不得被嚇哭了。&rdo;

韓彬卻搖頭：&ldo;沒有血腥味也沒有屍臭味，只要充分關注細節就不會被嚇到。&rdo;

&ldo;……&rdo;

把防空洞搜完，收穫了塑膠模特三具、神像五座、老鼠乾屍若干、各種垃圾若干，至於他們搜尋的目標，沒能發現。

回到地面上，大家看到了一堆楊梅，很驚訝：&ldo;哪來的?&rdo;

程錦指給大家看：&ldo;那邊樹上的，挺甜的，不過最好挑紅透了的吃。&rdo;

大家紛紛上前品嘗。

&ldo;……&rdo;夏立誠心情有點複雜，唉，為何特案組的作風如此特別?

韓彬比較關心衛生問題：&ldo;這塑膠布‐‐&rdo;

程錦打斷他：&ldo;乾淨的。&rdo;

第三個可疑地方是一片河灘，這裡的草長得非常茂盛，快有人高了，草深蟲子也就多，招蟲子體質的人倒大黴了。

方巖來這裡救過一窩小鳥，當時是鳥窩掉進臭水坑裡了，他幫忙給撈了上來。

站在河岸上，步歡邊撓自己胳膊上的蚊子包邊道：&ldo;應該把遊鐸帶來的，可以讓他觀測一下這河的水波流速，估算一下如果從這裡拋屍，屍體會漂到下游哪裡停下。&rdo;

夏立誠：……我無話可說，你們厲害。

葉萊謹慎地道：&ldo;那樣屍體就暴露了，方巖應該不想讓屍體被發現，也就是說他不會選擇會讓屍體漂起來的處理方式。&rdo;

程錦看了看河水：&ldo;這河不深，把屍體沉到河底也不可行，很容易暴露。方巖應該沒有把屍體丟進河裡。&rdo;

這時，一陣風吹過，帶來了濃烈的臭味，大家捂住鼻子，扭頭尋找臭味來源。

夏立誠指著幾百米外的一道圍牆解釋：&ldo;那是個比較老的養豬廠，沒有引進先進的裝置，所以味道比較重，以前因為政策原因關停過一段時間，後來又被批准繼續執行，現在還是執行狀態。&rdo;

&ldo;哦。&rdo;程錦看看四周，&ldo;這麼臭的地方倒確實是個拋屍的好地方。&rdo;

不過這片河灘面積挺大的，得花很多時間與人力進行搜尋。

而且這大熱天的，沒多久大家就給曬得頭昏腦脹了。

葉萊道：&ldo;聽說賀明正那隻狗嗅覺非常靈敏，而且賀明正教過它尋找東西，要不我們把它借來用用?&rdo;

‐‐這個訊息是從霍遠那裡聽來的。

&ldo;那狗只是普通狗，沒經過專業訓練，要不我去借兩隻警犬來?&rdo;夏立誠道。

&ldo;我覺得可以借賀明正的狗過來試試，&rdo;程錦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