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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實事求是地道：&ldo;也不多，加上他老婆也就三人。&rdo;

&ldo;那你要幾個才算多?&rdo;楊思覓眨巴著眼睛，故作驚奇地看著程錦：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他這麼一搞，周圍警察們的目光頓時變得異樣起來。

&ldo;……別說笑了，認真看詢問吧。&rdo;程錦暗吸口氣，平靜地忽略眾人的目光，看向直播影片。

楊思覓沒再搞事，他乖巧地趴回程錦肩膀上，但動作間有意無意地衝程錦的耳朵吹了口熱氣。

&ldo;……&rdo;程錦默默地又吸了口氣，不過耳朵上已經染上的薄紅是壓不下去了。

審訊室中。

宋滿板著臉問林自芳：&ldo;你開車到樹林旁等連宏望，然後呢?&rdo;

林自芳：&ldo;我等了他一個小時，他沒來，打他的電話也打不通，我便回去了。&rdo;

&ldo;期間你沒下過車?&rdo;

&ldo;沒有。&rdo;

&ldo;你有證據可以證明你沒下過車嗎?&rdo;

林自芳沉默片刻後道：&ldo;沒有，那一個小時我都坐在車中發呆。&rdo;

&ldo;……&rdo;

林自芳又道：&ldo;不是我殺的人，你們覺得我一個人能打得過連宏望和曾曉倩?能把他們倆綁起來?&rdo;

宋滿看了她一會兒，猜測她是真不知道麻醉劑的事，還是裝不知道。

&ldo;那你之前為什麼撒謊說你那天晚上沒有出門?&rdo;

&ldo;……你覺得呢?還能為什麼?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和他發生過關係。&rdo;

&ldo;如果連宏望沒死，你們以後會公開關係嗎?&rdo;

林自芳看了眼宋滿，道：&ldo;不會。&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又不想和他結婚，為什麼要公開?&rdo;

&ldo;……&rdo;

宋滿：&ldo;我們想搜查你的車，可以嗎?&rdo;

&ldo;我不同意你們就不搜了嗎?&rdo;林自芳道，&ldo;你們儘管去搜，我問心無愧。&rdo;

宋滿和林自芳聊完後，程錦道：&ldo;我也去和她聊一下。&rdo;

和楊思覓一起在林自芳對面坐下。近距離面對面，程錦注意到林自芳今天和林靜一樣化了精緻的妝容，比沒化妝的昨天看起來更加年輕也更加漂亮，她的漂亮是成熟女性的漂亮，像熟透的水果，色香俱全，誘著某些生物去啃咬。

&ldo;除了連宏望，林女士還和其他人保持著身體關係嗎?&rdo;程錦問。

&ldo;你什麼意思?&rdo;林自芳的語氣有些冷。

&ldo;廣利，高升鄉人，據說你和他也保持著身體關係，是嗎?&rdo;

&ldo;……那又怎樣?犯法嗎?&rdo;

&ldo;只是向你確定一下。&rdo;程錦道，&ldo;我們來聊聊邱樂志吧，五年前你們差一點就結婚了是嗎?&rdo;

林自芳瞪著程錦，像是程錦正在用語言羞辱她似的。

&ldo;他出軌的事是真的嗎?&rdo;

林自芳怒了，額上青筋微鼓，眼睛泛紅：&ldo;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