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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大，曾曉倩的閨蜜知道不少東西。&rdo;和袁詩雅談完，葉萊找到程錦，把筆錄給他，然後簡潔地講述了一下這份筆錄的要點。

程錦沉默地翻看筆錄。

旁邊的楊思覓沒有去看詳細的筆錄，而是點評了一下葉萊剛才講的梗概：&ldo;有人發匿名郵件給丈夫出軌的女性問她想不想報復，這人和兇手一樣傾向於&l;幫助&r;女性。&rdo;

葉萊：&ldo;會不會就是兇手發的郵件?&rdo;

&ldo;或許。&rdo;

步歡思索著道：&ldo;這樣的話，兇手觀察了連宏望一家人很久啊，肯定是熟人!&rdo;

&ldo;你同意&l;幫助女性&r;的說法了?先前你還說這案子肯定和錢和利益有關，&rdo;葉萊道，&ldo;現在你改主意了?&rdo;

步歡糾結了一下，道：&ldo;說不定查到最後，還是和錢有關呢?&rdo;

&ldo;我覺得在這個案子中錢不是關鍵。&rdo;葉萊道，&ldo;不過我同意是熟人‐‐熟人才會知道曾曉倩的電子郵箱地址。&rdo;

&ldo;嗯，至少是曾有過接觸‐‐包括網路上的接觸。&rdo;

程錦翻完筆錄，抬起頭，看向楊思覓：&ldo;如果發匿名郵件詢問曾曉倩是否需要幫助的人是兇手，那他為什麼要殺死曾曉倩?&rdo;

&ldo;很簡單，因為她不識好歹地拒絕了幫助，在兇手看來，她不再是受害者，而是幫兇。&rdo;楊思覓道，&ldo;曾曉倩害死了自己和她的孩子。&rdo;

程錦無奈地道：&ldo;你在偷換概念，殺人的是兇手，是兇手害死了他們。&rdo;

楊思覓無辜地眨了眨眼。

步歡嘆氣：&ldo;唉，這個兇手太偏執了，有顆想做好事的心很好，但他還是要允許別人拒絕的嘛，不能強買強賣啊。&rdo;

程錦看向他：&ldo;你在說什麼?你說話之前不過腦的是不是?&l;做好事&r;‐‐你說兇手殺人是在做好事?&rdo;

步歡：&ldo;……&rdo;

葉萊小心地道：&ldo;老大，他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他經常大嘴巴亂說話。&rdo;

步歡配合地認錯：&ldo;嗯，我就開個玩笑……不小心用詞不當，我下次會注意。&rdo;

程錦沒理他，但也沒再說什麼，他起身走人，當然，他沒有忘記帶走楊思覓。

步歡聽著他們倆的腳步走遠，問葉萊：&ldo;被我氣走了?&rdo;

葉萊翻白眼：&ldo;你別想太多，你在老大心中沒有這個地位。他走是因為我們這裡的事情已經說完了，接下來他要去找別人幹後面的活‐‐應該是要找小安或者遊鐸幫忙追蹤傳送匿名郵件的人。&rdo;

步歡：&ldo;……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rdo;

葉萊搖頭，轉身往外走：&ldo;走吧，我們也去看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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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那邊，其實他還有點怒氣未消，沉著臉拽著楊思覓走在走廊上，本地警察還以為是楊思覓做了什麼惹火了他呢。

楊思覓故意抱怨：&ldo;你是在遷怒我嗎?&rdo;

&ldo;……沒有。怎麼會呢。&rdo;程錦停下腳步，拿起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