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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想了想，道：&ldo;找一下那個大行李箱。那箱子可能已經被處理掉了，但最早它到主人手上的時候應該有購買記錄，他們救助中心是公益組織對吧，那也可能是捐贈記錄。&rdo;

&ldo;好，我往這些方向查一下。&rdo;

程錦又道：&ldo;監控上不是還有輛印著動物救助中心標誌的車嗎，那車上應該有gps的吧?查一下當天那車還去過哪裡。&rdo;

遊鐸搖頭：&ldo;我看過了，那車上沒有gps，他們大概一直用手機導航，我一會兒查一下方巖的手機。&rdo;

&ldo;好。&rdo;程錦又看向韓彬，問，&ldo;帶他去過公園現場那邊了嗎?&rdo;

韓彬道：&ldo;回公安局的路上去了一趟，方巖指認的打架地點正是我們之前去看過的那個地方，他說他看到小康時，小康是被捆住的，連嘴巴都被捆住了，整條狗被打得皮開肉綻、渾身是血，他非常氣憤，一時控制不住就和江興榮打起來了。&rdo;

&ldo;狗的嘴巴也被捆住了?&rdo;程錦若有所思，&ldo;難怪江興榮在公園中虐狗沒有被人發現，他是虐出經驗來了。&rdo;

&ldo;是的。那裡應該是他的長期虐狗基地。他是常在河邊走，終於掉水裡了。&rdo;

程錦看看韓彬，道：&ldo;江興榮品德是有問題，但他失蹤了我們還是得找到他。&rdo;

韓彬無聲點頭。

&ldo;我去看下方巖。&rdo;程錦道，&ldo;他現在在審訊室?&rdo;

&ldo;是的。&rdo;韓彬帶程錦和楊思覓過去。

程錦沒有立即走進審訊室，而是先隔著監控觀察了一下對方。

螢幕上的方巖臉上、手臂上的傷看起來挺觸目驚心的。

程錦：&ldo;上週六到現在快一週了，他身上的傷看起來還這麼嚴重，看來他們當時打得很激烈。&rdo;

楊思覓不以為然：&ldo;激烈什麼，菜雞互啄罷了。&rdo;

&ldo;……&rdo;程錦露出幾不可查的無奈笑意。

韓彬問楊思覓：&ldo;你覺得另一隻&l;菜雞&r;現在在哪?&rdo;

&ldo;你覺得呢?&rdo;楊思覓反問。

韓彬：&ldo;既然和江興榮打架的人安然無事，那江興榮的失蹤就不是畏罪潛逃，應該是被失蹤。&rdo;

程錦嘆氣：&ldo;不知道昌州有哪些適合拋屍的地方。&rdo;

楊思覓隨口道：&ldo;可能被剁碎餵給狗吃了。&rdo;

&ldo;……那就仔細查一查動物救助中心那個院子，看是不是能找到人骨碎片。&rdo;程錦看向韓彬。

韓彬：&ldo;現在局裡的人還在那邊進行詳細的搜尋，目前還沒有發現人骨，我一會兒再過去看看。&rdo;

&ldo;辛苦了。&rdo;

走進審訊室中，在方巖對面坐下後，程錦開門見山地問：&ldo;你認識賀明正嗎?&rdo;

方巖有點遲疑：&ldo;我不確定，我們做動物救助的，經常會接觸各種委託人，有很多人也就是一面之緣。&rdo;

程錦把賀明正的照片拿給他看，又說了下賀明正找狗的事幫助他回憶起對方。

&ldo;是你告訴賀明正他的狗有可能在鬥狗場?&rdo;

&ldo;是的，他當時看起來非常焦急，我就替他分析了一下他的狗可能會流落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