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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個月前吧，具體哪天不記得了。

再去問被請來公安局協助調查的皮皮卡有沒有見過那個行李箱。

皮皮卡遲疑地說，可能見過。她說有時候外出時，方巖會用一個行李箱裝比較重的工具以及器材。

至於那箱子什麼時候不見的，她不知道。

去問救助中心的其他員工，大家也說似乎是見過那麼個行李箱，但是沒人知道那箱子具體是哪天不見的。

&ldo;&l;可能見過&r;&l;好像是有那麼個箱子&r;，這些人的記憶力怎麼這麼差?&rdo;有刑警抱怨。

&ldo;推脫之辭吧，方巖在他們救助中心應該很有威信。&rdo;步歡道，&ldo;其實他們怎麼說不重要，重要的是還能不能找回那個箱子。&rdo;

刑警臉色沉鬱：&ldo;感覺很難找回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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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程組在你們這兒嗎?剛小高跟我說他來了技術隊這邊。&rdo;夏立誠走進證物檢測室內，這裡的桌子上地上放著許多雜物，都是從現場帶回來的證物，其中從倉庫那邊運過來的爆炸碎片佔據了這個大房間的半壁江山。

&ldo;之前是在這兒，不過後來去車庫那邊看燒烤車了，已經過去蠻久了。&rdo;

&ldo;好，我去那邊看看。&rdo;夏立誠轉身前往車庫。

來到車庫，夏立誠看到程錦正趴在地上研究燒烤車的車底，而楊思覓則蹲在他身邊摸他的頭髮，楊思覓這個狀態怎麼說呢，像個比較乖巧但又有些小淘氣的小男孩。

&ldo;小男孩&rdo;抬頭看了看他，不說話，又低下頭去&ldo;薅&rdo;程錦的頭髮。

夏立誠這會兒突然有些相信步歡的說法了，楊思覓確實是有問題，並且他覺得楊思覓的問題似乎是心理年齡比較低。

葉萊從燒烤車後面走出來，同夏立誠打招呼。

過了會兒，程錦起身，看到夏立誠後露出笑容，邊拍打身上的灰塵邊問：&ldo;你怎麼過來了?&rdo;

&ldo;江興榮偷賀明正的狗這事疑似是有人叫他那麼做的。動物救助中心的小方是有個綠色的大行李箱，但他聲稱箱子已經被他扔了‐‐估計是真扔了，有常識的人都知道裝過屍體的容器得處理掉。&rdo;夏立誠把兩件事詳細地說了一遍，又嘆道，&ldo;我先前真的覺得小方是個不錯的人。&rdo;

&ldo;在沒有碰上事之前大多數人都不錯。&rdo;程錦道，&ldo;遊鐸有查到動物救助中心那輛車在江興榮失蹤的當天去過哪些地方嗎&rdo;

夏立誠：&ldo;他沒說，估計是沒查到。&rdo;

楊思覓伸手替程錦擦了擦右臉‐‐程錦右臉上蹭到了一點灰。

程錦拿下楊思覓的手，握在手中沒放開。

剛剛擅自降低了楊思覓心理年齡的夏立誠發覺只要用自己的新理論來看待兩人，就會覺得他們之間的行為都挺平常的‐‐就是楊思覓活潑過度了，程錦在約束他嘛，&ldo;小孩子&rdo;就是得管著，以及哄著。

&ldo;我想再去技術隊那邊看看。&rdo;程錦道。

夏立誠笑道：&ldo;我剛從那邊過來。&rdo;

回到技術隊的檢測室中，程錦先沿著過道把整個大房間走了一遍，然後再繼續走第二遍。

楊思覓低頭玩手機。

夏立誠想他或許應該先去幹點別的，例如盯一下各小隊的進度。

&ldo;對了，只有一個木箱?另兩個是在別處，還是沒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