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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還不知道女子到底叫什麼名字。
第五日,那個女子又來了,粉小白彆扭地問她的名字。
她的笑容溫柔又有力量:「家中小妹都叫我容姐姐,你也這麼叫吧。」
「容姐姐,今天是講新故事嗎?」
女子從懷中取出了一本書:「我的故事講完了,今日我只能給你讀別人的故事了。」
就這樣,粉小白在一本又一本的話本子中慢慢找回了當初的自己,表情也生動起來。
是容姐姐的故事救了她。
後來,她拿起了筆,開始嘗試自己寫話本,女子成為了她唯一的讀者。
直到她第一本話本寫完,女子眼神亮晶晶地問她:「妹妹,我覺得你寫得甚好,我幫你拿出去編成書好嗎?」
粉小白挨著女子,她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容姐姐覺得可以就拿去吧。」
深宮的時間難以消磨,友情顯得格外來之不易。
可惜狗皇帝渺封卿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他在某個深夜喝醉了酒,闖進了粉小白的宮殿。
粉小白和容姐姐正在琢磨一本話本的結局,聊得火熱。
渺封卿看到粉小白恢復神采的模樣,本來快死掉的心又死灰復燃,他一把將粉小白撈進懷裡,對身邊的女子說:「好好好,你果然有些本事,能讓孤的愛妃變回當初的樣子。」
粉小白驚恐萬分,在渺封卿的懷裡掙扎,可她的手腳都被捆妖繩牢牢地鎖住,使不出半分氣力。
渺封卿將粉小白打橫抱起,粉小白絕望地看向在一旁臉色蒼白的容姐姐:「容姐姐!」
渺封卿的笑聲迴蕩在空曠華麗的宮殿之中:「容姐姐?你們的感情倒是好,怎麼就不帶上孤呢?」
女子看著粉小白絕望到淚水漣漣,捏緊了袖口中的手,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攔住了渺封卿的去路:「陛下。」
渺封卿說道:「嗯?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退下?」
「陛下,請容臣妾為白貴妃更衣,教她如何服侍君上,好讓白貴妃……心甘情願……侍寢。」
女子跪在地上,俯首哀求。
渺封卿看粉小白拼命掙扎,手指幾乎要將他的臉劃花:「好吧,孤就在這裡等。」
女子扶著驚魂未定,淚痕未乾的粉小白去了偏殿的小屋裡。
「容姐姐,他要幹什麼?」粉小白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抓著容姐姐的衣袖,「我不願意!」
粉小白突然想起什麼:「我,我可以趁亂把他殺了!」
女子皺著眉,搖了搖頭:「我這裡有些迷魂香,我一會兒點在殿裡,我替你去就是了,你千萬別想著殺了他。」
粉小白急道:「容姐姐,你怎麼能去?為什麼不能殺了他?你別擔心,我雖然沒殺過人,但我一定可以的。」
女子摸了摸粉小白柔軟的耳朵,溫柔地說道:「你和我家中小妹很像,我很喜歡你,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天,就不會讓他傷害你。」
這是粉小白生平第二次聽到別人對她說喜歡,她茫然地看著容姐姐:「到底什麼才叫喜歡?」
女子眉目舒展,春水一樣的眸子裡帶上了星星點點的反光:「喜歡……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以為是年少情深,後來又以為是一見鍾情,到了現在,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盡我所能,保護身邊的人。」
粉小白愣愣地站在原地,容姐姐穿上了她的衣服,手上捏著迷魂煙,像一陣風一樣離開了她。
曉歸在女子走後,才出現在粉小白麵前。
「時機已經到了。」曉歸將一柄鋒利的匕首交到粉小白的手中,「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粉小白抓著匕首,她雖然被束縛著雙手,但還是可以拔開這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