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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煊和連丞在河邊就聞到了木錦的資訊素,兩人加快腳步趕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副場景。
杜衡煊遠遠的就使用了資訊素壓制,冷杉味的資訊素一爆出來,那鐵鏽味alpha就立馬像抽了魂,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杜衡煊快步走過去,端起還咕嘟咕嘟冒著泡的火鍋就往那人頭上潑。外人看起來他似乎是因憤怒而暴走了,其實並不是,杜衡煊很冷靜,他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為他想這麼做。
江晚見沸騰的火鍋潑了過去,根本來不及思考,下意識的就想護住客人,用背去擋。
這份工作對他而言很重要,他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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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杜衡煊又虐媳婦兒啦!有你丫後悔的。
ps:舒野和杜辰弋夫夫l
第4章
因為店裡面開著空調,江晚只穿了打底衫和一件薄外套,滾燙的油水瞬間滲透了他的衣服,整個背部像被千萬根針同時扎進了骨肉。
痛感直衝天靈蓋,意識瞬間模糊,他差點直接跪了下去。
江晚死死咬住嘴唇,避免自己疼暈過去。他快步往店裡走,邊走邊脫/衣服,雪白的背部大片大片的紅了,冒出了大大小小的可怖血泡。
聽見聲響,陳大姐和老闆從後廚走了出來。
看見江晚,老闆倒吸一口涼氣,他一邊扶著江晚,快步往衛生間走去,一邊指揮著慌亂到不知所措的陳大姐。
「陳姐你去叫個救護車,我先用涼水給他沖一下。」
連丞對剛才發生的事都嚇傻了,瞪著眼睛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杜衡煊倒是波瀾不驚,他抽了把椅子,不緊不慢地坐了下來之後,才給助理撥了個電話。
江晚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他趴在床上,眼前是一片乾淨到一層不染的白,鼻腔裡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江晚垂下眼睛,看見自己右手上插著針,一滴一滴的液體順著針管流了進來。
是醫院。
伴隨著意識的清醒,背部的痛感也甦醒了過來。虎啃蟻噬,來勢洶洶。
江晚回想起昨晚的事。
那件事他好像處理得還不算差,至少客人都沒有受傷,所以老闆應該不會把他給開除了吧?
但是自己如今這個樣子,不知道還要在醫院裡躺多久,老闆會不會嫌自己幹不了活,就把自己給辭了?
江晚內心不安起來,一個月沒有收入,這是萬萬不行的,會死的。
門開了,江晚擦著枕頭把頭扭了過去。
是金毛和那個oga。
木錦走上前去,他蹲下身來,輕輕握住了江晚的手。那雙玉手白白嫩嫩,手指頭像蔥白一樣,指甲圓潤乾淨。是完全不沾陽春水、不染塵埃的一雙手。
他握著江晚的手,像修道院的聖女握著垂死的病人,滿眼的共情與不忍。
江晚的手上有很多傷,皸裂的口子,打架的疤,伸出去很難看。而這隻手現在被木錦漂亮的手握著,他有些不好意思。想縮回去,但是見木錦的雙眼紅紅的,又忍住了。
「江晚,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受的傷。真的對不起。」說著,溫柔的聲音竟有些哽咽了。
江晚真沒法兒和這樣嬌娥般的人相處,不擅長也不習慣。要說木錦是林黛玉,那江晚就是魯智深,是完完全全雲泥之別的兩種人,風格迥異到連擠在一本書裡的機會都沒有。
木錦一哭,他就煩得沒邊兒,煩得想倒拔楊柳。
他那句「行了行了,別哭了,跟個哭喪似的,老子還沒死呢。」硬生生地憋在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