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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還和李蓮六咬起了耳朵,但聲音卻讓附近的幾人都聽得到,「這傢伙早就知道這事不關我的事,就是非要盯著我,一定是想要欺負我!」
這告狀的嘴臉連中原中也都看不下去,對那個深色的面板的金髮小哥頗為同情。
李蓮六當然不覺得太宰治會被人欺負,他不欺負別人已經算是不錯了。但是太宰治所說的被盯上卻是真的,她看向了那位青年,假裝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請問,這位警官,我男朋友他怎麼了,為什麼要一直扣著他?之前有位警官說他和一起命案有關,但是他的膽子超小的,怎麼敢動手殺人。」
青年頓了頓,有些尷尬,「那個,我並不是警官,只是個偵探罷了,我叫安室透。還有,你對你的男朋友的評價好像不是那麼準確……」
她想了想,不準確嗎?
太宰治看著黑泥,但也是真的膽小,怕疼怕苦怕累還怕太過幸福會到了失去的時候更為痛苦。
雖然是個黑手黨,手底下少不了血腥,但他是個用腦殺人的主,並不會真的動手殺人。
她可沒有說錯,連稱呼安室透為警官的稱呼也沒有錯。
對吧,公安的降谷警官?
李蓮六被自家摯友所影響,雖然無法加入平行世界白蘭的腦部溝通,但卻像個計算機似的,可以檢視搜尋不同平行世界的情況,包括十年後的。
不過十年後的白蘭被沢田綱吉所打敗,之後就失去了瑪雷戒指,再之後的情況就無法檢視了。
李蓮六雖然到了這個世界的瑪雷戒指,但是並沒有像白蘭那樣獲得與平行世界的自己所溝通的能力。
大概像是之前所到的世界一樣,那裡並沒有她的存在,她並不像白蘭一樣,死了也能被世界法則給拉回來,算是變異的bug。
她也沒有從別的世界的白蘭那裡看到自己的存在,想來如果連存在都消失了,那自然沒有辦法溝通所有平行世界的自己。
想想也是,如果一個節點的選擇不同,確實可能導致的結果不一樣。比如如果當初她的母親過世後她還留在展家的話,可能還沒有成長起來,就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夭折。
這可不是誇張,展家家大業大,少不了仇家,而她的父親更關注事業,或者關心他那個已死妹妹的兒子,如果沒有母族的庇佑,她確實可能就早早的嗝屁。
破軍命格本來就是定數不定的命格,就算是白虎的主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白虎的前一任主人不也是因為沒有長大就死了。
唉,所以就像她一開始和太宰治所說的那個,她呀,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因為只有活下去,才會有無限可能。
眼前的這位降谷警官,可不就在某個十年後的世界裡,為了保護日本不被白蘭侵入勢力而被抓到,最後什麼都保護不了,連自己的命都丟了。
不過白蘭已經敗了,這位降谷警官血光之災的劫數算是破了,現在這時候,應該臥底在某個不知名的黑暗組織裡。
李蓮六對他的瞭解,也就是從那一位白蘭下令處決他前看了的資料,因為臥底的任務並沒有寫得很詳細,所以李蓮六也就只知道他現在換了個身份在外奔波,除了吃公糧外還領著別的工資,待遇還算不錯。
安室透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在李蓮六面前已經揭了,甚至連太宰治都看出了幾分不對,還在努力的想要分開李蓮六和太宰治。
「你現在還是學生,是立海大的學生嗎?可是你的男朋友已經是社會人了,你不覺得差距有些大嗎?等你畢業出來了,還是有很多選擇的。」安室透不敢說太多太細,怕嚇到女孩子。
太宰治:「……」這是有人來當著他的面挑撥離間嗎?
太宰治提醒了對方一聲,「波本?」
波本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