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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羅陽沒有在他這堅持學下去,但是因為鄭銳跟羅振國是舊識,所有羅陽跟鄭銳這個師傅也很是親近,後來雖然不再堅持化練習,但是羅陽也是經常到這邊來玩,私下裡仍舊會親切的喊上一聲師傅。
當時羅振國出事以後,羅陽自己一個人是完全張羅不好的,所以大多數的事情都是由鄭銳接手處理的,但當時的羅陽也實在會不爭氣,事情結束之後就自己一個人頹廢了,算是白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意。
他現在回來了,鄭銳卻還不知道,想起羅陽臨走前鄭銳來回跑的模樣,羅陽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應該來拜訪拜訪這位叔叔,無關乎禮節問題。
只是不知道今天自己來到這鄭家京劇大院能不能見到鄭銳,畢竟鄭銳現在已經是祖師爺級別人物了,再加上年紀也大了,不知道還會不會經常在自家的戲院裡待著。
羅陽站在大院的門口,來回的徘徊了好大一陣時間。
鄭家京劇大院的建設是那種仿古的建築風格,門口有一塊木製的巨大牌匾,蒼勁有力的行書寫著「鄭家京劇大院」六個大字,牌匾之下的大門的左右寫著楹聯,所謂:
上聯:是是非非非亦是
下聯:真真假假假即真
京劇,皆有表情達意的花臉譜,這京劇演員扮上那個妝容,也就成了劇中的人,喜怒哀樂都是劇裡的人的,這劇裡的人活了過來,看戲的人看見了讚賞一句,這一齣戲也算是成功了,要是這演員扮上妝容,演的卻不是那個味道,那就算是完完全全的失敗,這樣的人是沒有機會上臺的。
所以這唱戲的人,要學習劇中人的一顰一笑,那一個甩袖,一個轉身,都是有大學問的,差了那麼一點,也就沒了那個韻味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就像是這幅楹聯,得讓人分不清才好,局中局外不分,那這個角色也自然是不會差到哪裡去。
幼時羅陽在鄭銳的教導下,從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學習京劇,而且繼承鄭銳的看家本領唱旦角,從最基礎的開始學,日復一日的練習,真的是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其中的辛苦,不是現在羅陽這個外行人能夠描述的。
但結果卻是他沒有繼續的堅持下去,說起來也是一個『廢』字。
不過對於這些民族文化的傳承者、捍衛者,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應該得到最大的尊重。
進門,在門口的地方有一個小的入口是開著的,正門並沒有開,看來今天應該是沒有演出活動了。
希望鄭銳現在能在這吧,要不然,羅陽還是真的是不知道應該到哪裡去找他。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今天不營業,下次開幕的時間是在十月一號。」守在門前的保安禮貌的看著羅陽。
今天是九月二十六號,也就是說,下次的開幕是在四天後,但是羅陽是來找人的,所以這和他羅陽並沒有什麼關係。
「請問鄭銳先生在嗎?我是他的侄子羅陽,前來拜訪。」羅陽有些文縐縐的開口問道。
也許是原主記憶的融合,亦或者是他本身的一種錯亂,所以此刻羅陽說話的方式總是帶著融合之後怪怪的味道,也有的是被原主小時候的那些記憶重新的衝擊。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羅陽總感覺在自己說過這話之後,那保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還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一遍。
「怎麼了嗎?」羅陽有些不解,看了看保安,又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長發他已經在上午的時候特意出門剪了,所以他感覺自己現在並沒有什麼可以引人矚目的才對。
保安也是意識到自己的冒失行為,連忙解釋說道:「您不要介意,只是我們老闆來劇院的時間都不固定,很多人來找鄭老闆都見不著影,而今天來了兩波人了,加上你有三波了,偏偏都好運氣的碰上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