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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藥可治但夠噁心人了，一看到又是蟲子大軍根本沒人肯出去應戰，面色發白的直往後退。

瘴氣更是看不見的殺手，明明敵軍就在前方，可追著追著一片白霧飄來，起初對安南地形不熟悉計程車兵不知毒瘴的厲害，求勝心切的往白霧裡闖，結果一個也沒回來。

死在蛇蟲、瘴氣的將士超過兩萬名，原本他們是不用死的，卻敗在大意和不入流的手段上。

殷如素想了一下。&ldo;我這兒有個招，你看合不合用，就是陰損了些。&rdo;

&ldo;說說看。&rdo;死馬當活馬醫。

&ldo;你看這樣成不成，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一會我給你畫個圖兒，叫風輪轉，和水車的樣差不多，不過是三片大風葉組合而成，將風葉架高，後面弄個轉把，然後在風輪轉前面放一堆燒不起來的濕柴……&rdo;

她才說了個頭，腦子轉得比誰都快的趙無疾雙眼發亮，說起整治人的把戲沒人比他玩得精。&ldo;你是想以獸群對付蟲子大軍，用煙把林子裡的野獸燻向敵軍營區，讓他們跟我們一樣束手無策，被獸群活生生的踩死、咬死?&rdo;

哈!大快人心，就該這樣回報他們，孩子他娘真聰明。

&ldo;還有那些蟲子也不難處理，我們挖一條幾裡長的壕溝，裡面注滿水，再把油灑在水面上，蟲子都怕火，咱們派一隊先鋒軍把蟲子引過來，人跳過壕溝將油水點燃，只知前進不知退後的蟲子往火裡擠，就只能燒成灰燼溶入水裡……&rdo;農村百姓在夜裡引蝗蟲的招數，蟲子都有趨旋光性，白天不管用，但受人驅使的蟲軍不同。

&ldo;好主意。&rdo;哎呀!娶到賢內助，他與有榮焉。

&ldo;至於瘴氣也有辦法解決，做個能罩住口鼻的羊皮罩子和羊皮水囊，兩個之間用一根竹管相連，水囊內裝三分之一的水，剩下三分之二灌滿風，羊皮罩子罩住口鼻就直接吸羊皮水囊內的氣，至少能支撐兩刻鐘……&rdo;

然後快速通行。

&ldo;還有，也能用風輪轉把瘴氣吹散或吹淡一些，吸入的瘴氣不多，活命的機會就大。&rdo;

嗯……羊皮水囊要裝個柱子，免得裡面的空氣一下子被吸光。

殷如素想做個氧氣筒和氧氣罩，但她沒有純氧，只好做個簡易版的，勉強湊和著用。

&ldo;果兒，你怎麼想得到這麼奇妙的法子，把我的困擾全解開了。&rdo;他這會兒肩頭頓時一輕，能一躍九丈高。

&ldo;我有腦子。&rdo;她調侃的說道。

&ldo;嗯!好腦子。&rdo;趙無疾不以為忤，她好便是他好，他們不分你我，兩個有腦子的爹孃肯定會生絕頂聰慧的孩子。

他是中了孩子毒，不論做什麼都先想到自個兒的種。

&ldo;那你趕緊出門去，率領大軍踏平安南王的老巢，早日班師回朝。&rdo;一個嘮叨的爹叫人受不了。

&ldo;你趕我?&rdo;一雙桃花眼變成剪刀眼，橫眉豎眼。

她試著用和緩的語氣安撫他&ldo;脆弱&rdo;的心。&ldo;我的意思是說安南瘴氣、毒蟲多，你看我都三、四個月的肚子了，你想讓孩子在這個地方落地?&rdo;

殷如素沒什麼孕吐，能吃、能睡，算是好運的孕婦，她每天早晚在院子走上一圈，有助於生產，還利用空閒時間將還記得的婦科知識記錄下來，以便臨產需要可供參考。

將一切準備好，好過臨時抱佛腳。女人生孩子是生死大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