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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砰的把門一關,腳下步履匆匆走的又急又快,還走出了一種兇狠的氣勢。
走過轉角,江驍直接一腳踹開了自己臥室的房門,他煩躁地直接往床上一躺,雙手墊在了腦袋後方。
江驍那雙深邃的雙目有些視線潰散地盯著天花板看,雪白的天花板,竟然也能讓他聯想到鬱嫿那比雪還白的面板上。
鬱嫿那間房間的聲音其實壓根就傳不到他的房間去,寧家房間的隔音都做得很好,根本不可能流露到江驍的房間去。
他就是半夜起來喝水,路過寧霽的房間時,發現了他開著的房門,無人的臥室。
鬼使神差之下,他來到了鬱嫿的房門。
聽見了,裡面傳來的曖昧的聲音,江驍按在門把手上的手剋制不住力氣差點直接把門把手拽下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你並不相熟的一個鬼魂有這麼豐富的觀察欲,但他就是忍不住去看鬱嫿。
江驍的眉毛擰起,他可不覺得自己會是gay。
他從來沒有對同性有過好感,也沒有過這麼強的關注欲。
這小鬼不會是給他下蠱了吧?
江驍目光幽幽,暗罵了一句草。
翌日。
寧霽出現在眾人面前時,眼下有一片淡淡的陰影,看上去像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似的。
江驍狀似不經意地打量了一下寧霽,唇角往下撇了撇,有了不好的聯想。
大清晨的,江驍的臉色就黑的堪比墨水。
幸好,在鬱嫿出現後,江驍的臉色明顯好了不少。他不著痕跡地觀察了一番鬱嫿,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鬱嫿臉色比平常還要冷一點,江驍就沒見過這麼喜歡冷著臉的人,比他還冷。
鬱嫿的眉眼雖然漂亮,卻高傲不可接近,清冷出塵,不像小鬼反帶著一股出塵的仙氣。
鬱嫿一開口,就是——「我要搬出去住。」
此言一出,在場的另外兩個人臉色都齊齊一變。
江驍皺了皺眉,問:「為什麼?不行,如果你出去住,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作惡?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過一段時間我就會送你去投胎。」
他說完還乾巴巴的加了一句好像是體貼的話:「早點投胎對你有好處,留在世間太久對你也不好,你會越來越不舒服的。」
鬱嫿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他心裡隱隱擔心寧霽像昨晚一樣發瘋。
江驍表示了拒絕,而寧霽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麼,只是那微涼的眼神觸及了鬱嫿的臉,唇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想走不想走,可不是鬱嫿能說了算的。
——鬱嫿被困在了別墅裡。
鬱嫿不甘心被寧霽關在別墅裡再和寧霽糾纏下去,鬱嫿怕是永遠也完成不了任務了。
鬱嫿主動去找了江驍,想要江驍幫他一把,讓他從這逃出去。
江驍聽了鬱嫿的話,沒有直接答應,解釋說:「你是我從陣法中放出來的鬼魂,我必須得對你負責,不能讓你離開我。否則你要是做了什麼事,出了什麼意外……」
江驍拒絕了。
就這樣,鬱嫿被寧霽再次困在了別墅裡,他要逃也逃不出去,整個別墅到處都是符咒。
門上貼著符咒,窗邊貼著符咒,寧霽是鐵了心了不讓鬱嫿有一絲機會從別墅中逃出去。
寧霽是真的瘋了。
鬱嫿坐在臥室的窗邊,透過窗戶去看大門處的寧霽……
和徐澤。
寧家的花園很大,徐澤正在花園裡修剪修剪花枝。他母親是花匠,他偶爾幫母親料理一下花朵。
兩人好像在門外發生了什麼矛盾,鬱嫿隔得遠什麼也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