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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曾經作為詛咒師大本營的諾方教,目前在洗白中也沒有改變「詛咒師」這個稱呼。也許咒術師和詛咒師能變成鴿派和鷹派那樣的關係呢。
咒術師,指的是以祓除詛咒為生計的人。自詛咒誕生以來,便活躍於歷史的暗影下,守護著非術師卻不為普通人類所知。
詛咒師則是跟詛咒差不多,指的是像詛咒一般危害人類性命,或者立場傾向於詛咒的人類,比如兩面宿儺這個樣子的。
如今千年過去,對詛咒師的評定範圍寬泛了許多,高層制訂了很多規定,只要觸犯了就將被視作詛咒師並可以如同處理詛咒那樣處死。
比如說對非術師發動術式,故意導致其死亡。不少咒術師都是因此成為詛咒師的。
安永幸並不是覺得這條規則不合理,不合理的是制定這項規則的人的態度。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你在一個公司任職,公司養了一群羊,能夠帶給公司收益,你必須保護這一群羊不被狼傷害。
儘管你被狼傷的遍體鱗傷,儘管相熟的同事被狼吃掉。儘管他們留下的孩子孤苦無助,還被這群羊用犄角傷害。
然而目睹了一切的你還不能傷害羊,因為只要你動手,你就會被視作狼,可以被殺死。
這公平嗎?咒術界高高在上,一開始就不把非術師放在同等地位,輕視著他們。
而咒術師犯了錯,不問苦衷,不管緣由,剝奪他身份,就把一個人變成了可以合理殺掉的「詛咒師」。
安永幸因自身經歷,立場無疑是現在詛咒師這邊的。但他並不是贊同殺人,也不是拒絕救人,他只是希望能夠平等的救助別人。
人與人的相處,最起碼的規則是相互尊重,我保護你,也請你保護我。如果你武力上達不到,也可以從精神上,化為羈絆穩固我的理智。
畢竟咒術為一種負面力量,對人的精神影響極大,通常表現為:
力量越強,人越瘋狂;打的越久,越難收手。咒術師,大多數是瘋子。
而不是我用柔軟的腹部替你遮擋傷害,你從裡面給我一刀。救助他人應該是權利,而不是義務,犧牲應該是自願的,而不應是被強迫的。
轉了一圈也沒事做,老師也忙著,安永幸打算去資料室看一看近幾天新增加的孩子的資料。
「幸,不管你想要怎麼做,老師都不會反對哦。」夏油傑拍了拍安永幸的肩膀,把選擇權交給他,寬容的說道。
「難道資料室有什麼驚喜嗎?」安永幸被老師鄭重的語氣下了一跳。「還是說新來的孩子裡有我認識的人?」
「這個嘛,幸自己去看吧。」
安永幸暗自思索,如果是我認識的人,會是誰呢?其實他並不期待在這裡遇到熟人,那意味著一個家庭的破裂,意味著孩子受到無法癒合的傷害。
真心祝願所有的孩子,都擁有一個美滿的家庭。
資料室裡有兩份檔案已經被單獨拿出來了,安永幸一眼就看到了,是一雙姐弟。
四歲的男孩,叫做安永陽太,幸感覺好像有點耳熟的樣子,然後是七歲的女孩,名叫安永愛。
安永幸僵住了。
第56章 晉江獨發,盜文可恥
安永幸在遇到老師夏油傑之前所擁有的東西,僅剩下了三件。
一是父母所起的「幸」這個名字,兜兜轉轉保留了下來,這是早早去世的母親留下的唯一念想。
二是六歲生日那天,愛子送的生日禮物,一張比咒靈還抽象的遊樂園。
三是一本本來沒有什麼意義的百科書,損壞的書頁被安永幸細心修補好了,是爺爺用愛賦予了它新的意義。
「是愛子啊。」
安永幸之前也想過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