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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不是柱。我跟煉獄一起過來支援的,就是霞柱和炎柱的弟弟。」高木用刀刮掉了禁錮他們的土,回答著。
面前的劍士由太露出了驚訝之色,隨後有些憤怒,「就是那個十一歲的時透玄一郎?!」
「是他。」
「那個孩子是我們後輩吧,他才十一歲,你就把他丟在那裡獨自面對一個上弦鬼?」由太掙扎著從土包裡爬出來,一把搶過了高木的日輪刀。
「我們的刀都斷了,但是刮這個破土還是可以的,你的刀先給我,我要去幫那個孩子。」
高木愣了一下,看著杵著日輪刀一瘸一拐往前走的由太,伸出僅剩一隻手摸了摸斷臂,低聲笑了。
「作為前輩,保護後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奪走由太手裡的刀,往前走著,「啊,刮土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你這種暫時性瘸子做吧。」
當高木趕到時,小貓頭鷹已經半跪著被地刺釘在了地上,地上暈開了一小塊血色。
我看著惡鬼饒有興趣的打量自己,心裡有些絕望,已經到此為止了嗎?
怎麼辦?我好想哥哥們啊……
失血過多的我眼睛有些模糊,視線瘋狂的閃爍著,即使有提示,他也沒有足夠的速度躲開,連連中招之下,被三根地刺釘住了兩小腿和右肩。
日輪刀斷成三節落在不遠處。
伸過來的鬼爪越來越近,要被捏斷脖子了嗎?
高木有把剩下的人帶走了嗎?好不甘心……
「不要碰我們鬼殺隊的孩子啊!」
高木瞠目欲裂,斷臂肌肉鼓起,一刀斬斷伸出來的鬼爪。
擋在小貓頭鷹身前的高木抓住砍下來的鬼爪踢到遠處,橫著日輪刀死死的抵住另一隻鬼爪。
我身前一暗,抬頭一個滅字映入眼簾,是誰?!
惡鬼砍掉的左手竄出了新的爪子,一手捅向高木。
溫熱的血液濺到我眼睛上,睜大的眼眸裡映出的是被貫穿的滅字,帶著血的鬼爪,滴滴答答落下的血液。
高木收緊肌肉,卡住了身體裡的鬼手,將一把斷了半截的日輪刀踢到小貓頭鷹身邊,「時透玄一郎!站起來!」
「不要發呆!不要猶豫!」
我忍著劇痛把身體□□,右手抓住高木的肩膀,左手握緊斷裂的日輪刀,擦著高木的發頂一刀揮出。
沒有多大力氣,使得日輪刀卡在了脖子中間。
「哈哈哈哈哈哈哈。」惡鬼笑著折斷了高木的右手,甩了左手把兩人甩了出去。
砸到樹幹上我悶哼了一聲,一時間麻木不已。
惡鬼咧著嘴角,一個箭步衝過來,鬼爪並成手刀,從上方插下來,打算把他們兩人串成一串。
高木拼著最後的力氣,護住了身下的小貓頭鷹。
噴湧而出的鮮血淋了我一臉,呆呆的眼睛裡冒出了洶湧的淚水。
高木張了張嘴,無聲了說了一句話,就失去了氣息。身體卻死死的護著小貓頭鷹的上方。
腦海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斷掉了。
當杏壽郎跟著斜羽趕來的時候,癲狂的小貓頭鷹把整個山谷破壞得乾乾淨淨,一片狼藉的末日景象。
惡鬼被小貓頭鷹用樹幹定在山壁上,一刀又一刀的砍著。
杏壽郎沉著臉一刀結束了惡鬼,把不分敵我想要攻擊他的小貓頭鷹壓在膝蓋下。
「玄一郎!醒醒!別迷失自我!醒過來!你要還是我弟弟!就給我醒過來!!」
眼眸裡的焦距一點點的回收,看著杏壽郎的臉,我哭得稀里嘩啦。
「哥!!!!」
鬆開腳,抱住撲過來的弟弟,杏壽郎低垂的眼眸裡,滿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