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 94 章(第1/3 頁)
“嚯——看來我還沒有得到你完全的信任。”赤井秀一眯了眯眼,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的情緒,他知道在這個家裡——是的,請容許他將其形容為“家”,還有著很多他所不知道的更大更深的秘密,區區一年絕對不夠他將這些都瞭解清楚,或者說他連靠近都沒有做到,顯然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慢慢挖掘。
“顯而易見。”
“居然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嗎?”赤井秀一拉開車門,將用來遮掩狙擊槍的吉他盒放在後座,“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我們這應該算是私自行動吧?”
“你在試探什麼?萊伊。”聽見關門的聲音,瑪克向後看了一眼,平靜地發動了汽車,“你覺得雅文邑大人會在意這些?”
“我可沒有這樣說過。”是雅文邑是否會在意,而不是組織嗎?赤井秀一不置可否地轉過頭去,街邊的景物從他的眼前掠過,卻沒有分走他任何注意。
又出現了一個隱藏人物啊。赤井秀一看著車窗上倒映著的自己,若有所思地想道,而且身份肯定非比尋常,從瑪克的態度來看,他甚至懷疑這個人是組織都不知道的。是雅文邑所私有的情報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將犯人找出來,如果不是之前就記錄在案的話……
ag?赤井秀一的腦海中蹦出了這樣一個名字,雖然有些荒謬,但有時潛意識的反應才是最準確的:假如ag——格拉帕沒有死的話,依照他當年輕而易舉地入侵交通系統的能力,想要找到一個人的行蹤,想必不成問題,可這樣一來矛盾就出現了。
組織並沒有懷疑過格拉帕的死亡,包括連與神院度最不對付的朗姆都沒有懷疑過,如果格拉帕還活著,又是怎樣瞞天過海的呢?與之相比,他更懷疑今天出現的這個神秘人物是格拉帕的“繼承者”,用來替代格拉帕的作用,只是不知道他的能力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
赤井秀一對於駭客的理解主要來自於各種各樣的卷宗,而能夠被記載到卷宗上的,可想而知都是怎樣的人,再加上他並沒有點亮駭客的技能點,所以他無法十分清楚地判斷在今天這起事件中起到重要作用的人具體是什麼水平,但他知道一點,那就是如果水平一般的話……
是絕對無法得到這麼嚴格的保密的。
“我還要怎麼做……”才能更進一步呢?聲音涅滅在了唇齒之間,瑪克忽然感覺脊背發涼,他不動聲色地瞥了赤井秀一一眼,看到的是一張平靜的臉,但不祥的預感卻如同潮水一般襲來:總感覺這個有時候還算好用,有時候又恨不得將他扔得遠遠的臥底在打著什麼肯定會讓他火冒三丈的主意……琴酒那裡是不是缺人來著?和雅文邑大人商量一下,讓這傢伙去琴酒那裡“打打工”,能者多勞,琴酒肯定會非常歡迎的。
琴酒:呵。
赤井秀一:……
太陽逐漸向西落去,橙紅的色彩染上了天邊的雲朵,在另一邊,萩原研二正冒著冷汗地看著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地坐在床邊,手中的刀削著蘋果皮,他感覺自己的頭頂涼颼颼的,好像那把刀隨時會照著自己的腦袋來上一下,“小……小陣平,其實蘋果不削也可以。”
“誰說是給你吃的?”松田陣平慢條斯理地放下刀,拿起蘋果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目光死死地盯著萩原研二打上了石膏的右手,臉上浮上了一抹冷笑,“你可以啊,hagi,骨裂,嗯?”
“這個……其實一開始只是有一點點疼。”萩原研二用還能活動的手比量了一個微小的距離,覺得這也不能怪自己,他一開始以為只是肌肉拉傷了,誰能想到會這麼“嚴重”?
“難道你想說是我一巴掌把你拍骨裂的嗎?”松田陣平的額頭上冒出了井字,他萬萬沒想到,從高處掉下來的自己身上除了有些擦傷之外沒什麼大礙,反倒是萩原研二把他自己送到
了醫院,還吃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