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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索片刻，最後決定將rapper的名字寫在紙上面。

因為rapper離果果的位置最近。

就這麼簡單。

「這個節目還是辦完這一季就趕緊解散吧！」付羽璀將手裡面的卡片交出去，硬生生地鬆了口氣，「我真的是不擅長玩這種實景遊戲。」

「那付總下一期想要做什麼？」

「如果我說的話你們會真的這麼安排嗎？」付羽璀手撐著桌面，眼眸輕轉，認真道：「我想要碧海藍天，海鷗環繞，最好是熱帶小島，能夠讓我安安靜靜地躺在沙灘上面睡覺。」

「我一點都不想參加這種要跑來跑去的活動！」付羽璀咬牙，「你們知道生命的意義在於靜止嗎？」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直愣愣地與付羽璀對視，用毫無起伏的語氣感慨道：「哇哦，付總果然想得很多。」

「我們節目組剩下的預算，只夠我們在臭水溝旁邊度假。」

「想要吃飯，還要全員去幫阿姨們撿垃圾換錢。」

「……」

「算了算了。」付羽璀扭頭就走，「說真的，你們這個節目還是辦這一季就好，真的太貧窮了。我都懷疑就算我同意你們辦下一季，也沒有大怨種會過來參加這個活動。」

第一輪沒有投出鬼是誰，付羽璀也得到自己的驗證結果，rapper是人。

第二輪遊戲開始。

付羽璀將穆萑蘆拉到身邊，小聲地將節目組告訴她的事情說給穆萑蘆聽。

「rapper不是鬼，那就說明鬼可以在不靠近人的情況下殺人，那麼他們可能是靠一些動作或者是其他的訊號，老告訴節目組他們要殺掉誰。」

穆萑蘆輕挑眉，「你就這麼肯定我不是鬼？」

「哦……」付羽璀愣了下，「我忘了你還能是鬼了。」

「擦，所以你是鬼嗎？」

「不是。」穆萑蘆搖頭，還沒有等她們多說幾句，節目組就要求他們開始去二樓，搜尋新的線索。

先前被鬼追著整個二樓到處跑，樓道上面的灰塵全部蹭開，留下散亂的腳印。

因為從二樓開始變成搜證，節目組給每個人都發了手電筒。

手電筒很小，就是那種市場就能夠買到的十星幣一個。

靈姐忍不住吐槽道：「你們這個節目組真的是我見過最窮的，這種東西批發也要不了多少錢！就不能給我們整個大一點的嗎？」

「不行。」節目組婉拒，「大的要貴上一塊錢一個。」

「而且我們只買了八個，都算不上批發價。這個價格都是我們的財務部跟採購部同事一起去壓的。」

穆萑蘆拿著手電筒，悄然轉身，假裝自己完全聽不到。

「你公司這麼缺錢？」楚沛慈一步不落地跟在穆萑蘆身後。

穆萑蘆嗯哼一聲，手中發出白光的小手電被她拿在手裡面到處亂晃，「可不是，我的錢都在你哪裡，我哪裡來的錢贊助這些亂七八糟的節目。」

穆萑蘆當然只是隨口一說，這個專案從一開始就不是她管的。

審批也不會從她這裡走過，頂多立項的時候去參加會議，回來要是付羽璀那邊沒有毛病，就直接給透過。

多的她也懶得想。

誰知道站在她旁邊的人竟然當真了。

「要不然我再給你轉回去？」楚沛慈鎮定自若，「反正放在我名下我也用不上。」

穆萑蘆停頓住腳步，忙道：「怎麼用不上！」

「楚教授這不是可以考慮包養我嗎？」

「給你的錢你就拿著，哪那麼多廢話啊。」穆萑蘆不自在地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後頸，略顯煩躁道：「放心，不是不夠錢。是付羽璀太摳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