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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再這樣下戚咱耳朵都要震瞎了。」在震天響的音樂中,陸夜白對時溫說句話都得用嚎的,卻沒伸手去關她的音樂。
也不知道時溫是沒聽見,還是聽見了裝作沒聽見,眼風似有若無地撇了撇他,接著繼續顛兒。
手中的抹茶酥還隨著動作往盒子裡漏渣。
陸夜白無奈嘆出口氣,叼了根煙由著她自己嗨去了。
不多時,頭靠著的副駕駛車窗毫無預兆的被從外面敲響,時溫擰了眉頭摁下車窗,發現是旁邊一輛同樣被堵在高架上的保時捷卡宴。
卡宴駕駛座上的男人大抵也是等的無聊,瞟見他們這車一直在震,才搖下玻璃好事兒的敲了敲時溫這邊的窗戲謔了句,「哥們兒,車震不挑晚上非得——」
卻在看見搖下的防窺玻璃窗後,副駕駛上是個下唇戴著唇環,嘴邊還沾著些抹茶酥碎渣的漂亮女人,愣了愣。
眼裡快速閃過一抹驚艷。
未被調小過的reix聲透過搖下的車窗頓時迴響在水洩不通高架上,引得前後無數輛車上的人頻頻探出頭來看他們。
卡宴上的男人近距離被吵到想不回神都不行。
但穿著一身優雅奶白色的合身旗袍,外面披著件兒酒紅色絨毛外套的疏冷女人卻無所謂般。
等在這首音樂結束,換下一首的中間靜歇時,才嚥下口中的東西,聲音清利嬌甜。
話卻不是什麼好聽話,「震你媽震。」
「我——」
卡宴車主聽後臉色變了又變,黑著臉似是想罵些什麼髒話,卻在看到時溫身後的人時,滅了氣勢換了個稍顯恭敬討好的語氣:
「害,原來是小陸爺您的車啊,抱歉抱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小陸爺您這也是要帶女伴去馬場嗎?晚上我們在馬場旁攢了個局,不知能否請您賞個光?」
陸夜白抬手短暫調低音樂,嗓音淡漠眼神冰冷,摻著呼嘯的春風沒給男人分毫面子,「女你媽伴兒,這你祖宗,不認人把眼摳瞎。」
說完摁下手邊的中控,在男人連聲兒的道歉中將時溫身旁的車窗搖起。
時溫的興趣被陸夜白這副冰冷樣兒挑起了些,護著糕點盒子傾身關掉音樂,開始學著卡宴車主的語氣調笑陸夜白:
「喲,我們小陸爺就是牛,讓人滾人都得低聲下氣給我們小陸爺道歉。」
說完那刻便想起她剛認識陸夜白的時候。
似乎從一開始認識的那時候他就對她異常有耐心,像是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沒有脾氣般。
她說的都對,做的都對,對是對,錯還是對。
如果不是之後經常一起出去玩,時溫總會見到局裡局外的人一個個都分外巴結陸夜白,而他對除她以外的人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
時溫真要以為陸夜白的性格本就是溫文爾雅的,對誰都像對她這般溫和。
直到後來有碰巧見到過陸夜白狠狠收拾了一個據說是嚼舌根讓陸夜白很不痛快的男生,不由分說抓著男人的頭髮就粗暴的往酒缸子裡摁。
那男生跪著向陸夜白磕頭道歉不說,還免不了被想討好陸夜白的一陣虐打,最後幾乎是爬著出了酒吧的。
壓不下心中的好奇,時溫問了問當時局裡一個比較面熟的女生,這才知道。
如果陸夜白說自己是城東第二權貴。
那就沒人敢自稱第一。
第30章 燕麥粥 這是你答應我的,晚上一定要回……
陸夜白父親背後的陸家是正兒八經的紅牆裡的, 他母親背後的林家又是皇城腳下數一數二的百年貴族。
而他這一輩兒恰巧又只有他這一個男丁,被家裡長輩輪流寵著慣著,陸家和林家的大權將來都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