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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芷妍但凡還有當公主的想法,也不會自己開醫館。
皇上自己腦補的還真圓呢。
田牧川也無話可說。
他今天去查蕭芷妍,心裡本就不好受,又被蕭芷妍一頓懟,哪裡有心情和皇上分辨這個。
幸虧他回來了,再晚幾天,怕是又要喝許宗業和蕭芷妍的喜酒了。
兩位大臣都不說話,皇上自覺沒意思,揮了揮手,道:「兩位愛卿還沒吃飯吧,去吧。」
許宗業終於可以走了,他趕緊行禮:「微臣告退,」然後在皇上目瞪口呆下,大步流星的出了上央宮。
再不回去,今天怕是來不及做兵器去了。
田牧川眼見著許宗業走了,也飛快的出了上央宮。
只留皇上一個人,滿心不悅的站在屋裡。
沉默了一會兒,他去給太后請安了。
太后這幾天一直在吃蕭芷妍給她送的蜜餞。
那天許宗業送來的時候,她本來是沒打算吃的。
可許宗業當著她的面嘗試了,總要給這位首輔些面子,便把東西留了下來。
後來劉太醫過來請安,看見了那罐子蜜餞,說什麼對身體並沒有好處。
她便把這事丟在了一旁。
過了幾天,也不知道是思念女兒過甚,還是覺得蕭芷妍可親,莫名其妙的就讓宮女把蜜餞給她找出來了。
沒想到口感還挺好的。
酸酸甜甜的,吃著心裡格外舒服。
這一吃起來就沒間斷,這兩天覺得心口痛的毛病都減輕了不少呢。
皇上來的時候,太后正在花園裡餵魚。
看見皇上滿臉鬱氣的走來,心疼道:「皇兒是不是國事太操勞了,娘看著你的臉色不好呢。」
皇上當著太后的面沒有隱瞞,感嘆道:「還不是為了蕭芷妍的事。」
太后笑了:「蕭芷妍怎麼了?」
「她又不在宮裡,還能惹到你?」
皇上無奈道:「這許愛卿和武安侯都不肯成親,我看八成和她有關。」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當朝的兩位重臣,為了同一個女子不婚,確實好說不好聽。
不過,這也不是最近才有的事,太后疑惑道:「怎麼忽然提起這事了。」
皇上心裡煩悶,便把蕭芷妍設計朝廷大臣賺了13萬兩銀子的事說了。
最後補充道:「您說,她賺就賺吧,正好給了朕把柄,可誰知道她一轉手都捐出去了。」
太后笑了:「這不是好事麼?」
皇上:「是好事,還是以您的名義捐的。」
太后:「以哀家的名義?」
皇上:「您說怪不怪?」
「我看啊,就是她心機太深,否則怎麼迷的許愛卿和武安侯團團轉呢。」
「還以您的名義捐出去,肯定是想讓我復了她的公主位。」
「哼,想都別想!」
太后倒不覺得蕭芷妍心機深,只覺得她聰明通透,夠伶俐。
想來有些日子沒見了,還有些想念呢。
「皇兒啊,這事你別愁了,娘幫你看看。」
皇上:「您怎麼看?」
太后:「改日我招她進宮,這人什麼樣,不接觸不知道,只要接觸長了,總能察出些蛛絲馬跡。」
皇上驚訝道:「您要招她進宮?」
太后:「是啊,她到底什麼心思,娘肯定能看出來。」
「她如果真有什麼二心,還惦記著仁宗,那確實應該早做防備。」
「但如果她心思單純,沒什麼想法,你呢,作為哥哥,該做什麼,也得拿出樣子來。」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