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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禹問:「你要回去找你爸媽嗎?」
「要。」
「好,跟我出去。」周禹在前面帶路,帶著牛成樹來到客廳,指著地上的符咒對他說:「你站在這裡不要動,我帶你回去找你爸媽。」
「好。」牛成樹乖巧的站了上去,符咒從地上升起幾縷紅絲,綁住了他的雙腳。
周禹回到自己身體,醒來的一瞬間就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血腥順著喉嚨而下,周禹被狠狠地嗆了一下,原本潔白的牙齒也被染上血紅色,就連一雙眼睛也充滿了紅血絲。
顧不得這些的周禹從包裡拿起一個符咒就放在了地板的硃砂上。
「咳咳咳……」
隨後奔到廚房,用清水沖了沖嘴巴,才好受一些。剛後退兩步,直接栽倒在了地板上,就這麼昏了過去。
等再醒過的時候天色都變暗了下去,周禹渾身如同散架一般,就連肌肉也散發著痠疼。
周禹撐起身低聲咒罵,「只是第二次出體而已。」
周禹踉踉蹌蹌走到沙發上坐下,給司徒念打了電話過去,「我這邊解決了,但是問題沒有解決,需要回他老家一趟。」
司徒念停了一下才說:「青騎他下午已經飛過去了。」
「你說什麼?」周禹哐當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沒有站穩還險些摔倒。
「他和誰去的,你怎麼不和我說?」
「我說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他一個人去的,就是去調查調查沒事的。」
周禹一屁股坐回沙發,撐著額頭,聽到司徒念有些怨念的口氣,「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啊,你幹什麼呢,不接電話。」
「給我安排晚上的飛機,不管幾點的,我也去,等我出去就去。」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周禹緩了口氣,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天沒吃東西了。
他又想起二師兄給他這道符的時候說過的話:「錦鯉啊,你和其他人不一樣,你要知道你的體質去做這種事是什麼後果,對於體質極陰的人來說,出體簡直和吃飯一樣方便。對你來說就是扒層皮,即使是你,來兩次也受不住。」
體力稍微恢復些,周禹起身把地板上的符咒擦乾淨,收拾好房間、揹包,時間才8點,距離12點還有四個小時,太漫長了。
坐在地板點開席清漣的電話號碼,猶豫要不要打過去。
最終拇指按在號碼上,一狠心按了下去,長久的嘟嘟聲,陷入了寂靜。意外地讓他想起第一次給席清漣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是否會想過自己有這麼一天。
電話沒人接。
周禹躺倒在冰涼的地板上,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突然響起,周禹掃了一眼就直接接了起來:「你在哪呢?」
「剛到村裡,剛才在忙,沒來得及接電話。」
周禹語氣早已軟了下來:「住所都安排好了嗎,這麼晚還去了村裡。」
「嗯,安排好了,這裡挺好的。」
周禹拿著手機不知道要繼續說些什麼,另一旁的席清漣也安靜了下來。
「你為什麼要去啊?」周禹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是又透著些委屈。
「不是找不到那個孩子嗎,我來這裡試試,總得把他送走不是。」
周禹濃密的睫毛蓋住了眼簾,「你明明那麼怕鬼,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不害怕嗎?」
「總得有人做不是,既然我能看到,就讓我做吧。」
周禹在一片黑暗中,看著天花板,「你陪我說說話吧,我還有好幾個小時才能出去,一個人……有些寂寞。」
「好。」
周禹閉上眼睛,說:「那你先說說你在哪裡有什麼收穫。」
「收穫啊,」席清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