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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這種計劃。
像是為了避免尷尬。
曾沁的問題不斷:「閣主為何懷疑裴劍尊是妖王?」
鬱歲也不好與別人說裴湮的壞話——況且劍尊澤被天下的形象深入人心,她說出來,別人也未必會信。
「這與我的癖好有些許關係。」
曾沁:「?」
鬱歲冷靜解釋:「我是福瑞控。」
曾沁:「??」
這是什麼?
聞所未聞。
不過還是表示理解,「之前裴劍尊讓我做偽裝之時,我也曾問過為什麼,他說是情之所至。」
「你二人不愧是夫妻。」
他用「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的語氣感嘆。
鬱歲微微蹙眉:「偽裝?」
曾沁當著她的面,卸了妝容,露出一張,不難看,甚至也可以說是位瀟灑大叔形象的臉。
但和鬱歲喜歡的審美差遠了。
他見鬱歲眼中的光芒逐漸熄滅,爽朗一笑,「我讓閣主失望了?」
鬱歲心情複雜。
曾沁笑著說,「裴劍尊說,他這樣做,是在討好你。」
鬱歲心情更複雜了。
她抱著欄杆,扭頭看向外面,過了會兒,又覺得不對。
討好?
怎麼討好?
總不可能是給她送小白臉的討好吧?
鬱歲回頭盯著曾沁觀看。
越看越覺得相似,壓在心中快兩天的猜測逐漸浮出,試探性的叫道。
「師父?」
曾沁抬頭,調侃說,「想師父了?」
鬱歲心想,一定是她感覺出了錯。
怎麼可能因為身形氣質相似,就懷疑這個曾沁也是偽裝的呢。
她挪動了下腳步。
懷揣著莫名的推測,在鈴鐺中注入靈氣。
鈴聲在牢房裡響起。
鬱歲靜靜地看向曾沁。
「好玩嗎,師父?」
「歲歲這次認出為師了呢。」
這還是第一次。
雖然是用鈴鐺做輔助。
「為師要記住這一天。」
鬱歲冷漠臉。
裴湮卸下偽裝,露出原本的面目,解釋說,「曾沁是妖王的心腹,獻祭一事自半年前就有所謀劃,但他行事小心,總是帶一面目,無人知曉他的真面容,為師只好假冒他,激他出來。」
鬱歲艱澀問:「女裝大佬?」
裴湮:「聽聞曾沁此妖,有幾分大男子主義。」
女裝大佬,很容易讓他暴躁。
事情進行的也格外順利。
真正的曾沁因此來刺殺他。
裴湮輕聲解釋:「於是為師便將計就計,殺了曾沁,於半月前,冒充曾沁,打入妖族內部。」
鬱歲:「……」
她扭過頭,不想去看裴湮這張臉。
但實在忍不住。
「你為什麼要扮成兩個曾沁?」
裴湮吐出兩個字:「刺激。」
霧氣之中。
鬱歲被抓走的突然,情急之下,只好分-身追了過去。
開始是擔心安危。
後來是追求刺激。
鬱歲選擇沉默。
裴湮似是笑了聲,背著手,走到她身邊,「剛剛說的話,為師是真心的。」
鬱歲:「?」
他湊在鬱歲耳邊,溫柔說,「我在討好歲歲。」
鬱歲驚的後退一步。
耳廓酥酥麻麻,實在詭異。
裴湮見狀,斂了笑意。
像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