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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
裴湮忽然問她,願不願意與他結為道侶?
鬱歲原本是有點理智的。
然而裴湮那天實在太好看了,就沒抗住美色。
「沒人比他更好看了。」
鬱歲感嘆。
女魔修驚奇,「那你不會看膩嗎?」
鬱歲:「目前不會。」
目前正新奇呢。
她對「收藏品」的新奇程度還是很高的。
更何況裴湮還已經成了道侶。
裡面還夾了層責任在。
女魔修嘖嘖稱奇,「妹妹,你還是見識太少了,改日姐姐帶你去開開眼。」
鬱歲:「我聽說你勾了五個男人中邪。」
女魔修挑眉,「你知道了?」
「那你怎麼還來和我談心?」
鬱歲糾正她:「是你想和我談心的。」
女魔修微怔,忽然笑了。
「沒錯沒錯,是我想找人說說話。」
坐在屋頂,看一個人在街道轉了三圈,確實有夠無聊。
也有夠,孤獨。
「你可以叫我梨娘,梨花的梨。」
鬱歲謹慎求證,「是真名嗎?」
梨娘哈哈笑了,「不是。」
鬱歲放心了,「李四歲。」
梨娘又笑了起來,她眼型生的好,看人時總含著幾分情,「這個香送給你。」
鬱歲接過來,聞了聞。
和梨娘身上的有點像,但卻更冷艷些。
「這是什麼香?」
梨娘湊到她耳邊,意味深長的說,「能勾到你心上人的香。」
「你不信?」她見鬱歲遲疑,直接拉住她的手,「走,我帶你去試試。」
…
梨娘說來試試的地點是花樓。
鎮安城的花樓可謂是城中最奢華的建築。
剛一進門,就有人迎了上來。
見到人是梨娘,又撇著嘴退了下去。
梨娘摟著她,「之前沒來過吧?」
鬱歲,「來聽過曲。」
梨娘新奇地打量她兩眼,「真看不出來。」
鬱歲微微嘆息:「都是生活所迫。」
梨娘:「???」
生活所迫,來花樓聽曲?
她沒理順裡面的邏輯,索性換了話題,「走吧,這裡沒什麼好看的,姐姐帶你去二樓玩兒。」
梨娘輕輕拉著她的手,「到時候你就知道這香的威力了。」
鬱歲又聞了聞香,略微思索:「那五個男人都中了你這香嗎?」
梨娘撇嘴:「提那些掃興的男人做什麼。」
「去,把墨青公子請過來。」
梨娘吩咐完,又回頭和鬱歲講,「墨青可是這裡的頭牌。」
鬱歲略有期待。
單純想欣賞一下頭牌是什麼樣子的。
臨近正午。
原本應該是日頭最毒的時候,卻因為霧氣瀰漫,而顯得有幾分清涼。
岑疏狂跪在裴湮面前,恭敬而臣服,「屬下做了二十六個計劃,保證萬無一失,一定能打入敵人內部,助寧孤臨當上魔尊。」
裴湮正在修剪蠟燭,明明是正中午,光線最亮,他卻在房間點了好多蠟燭,委實有幾分詭異。
「二十六個計劃?」裴湮說。
岑疏狂頭垂的更低:「是!」
「計劃的本質都是分三步走。第一,製造困境,第二,獲取信任,第三,成為奸細。」
裴湮將燈芯剪掉了大半,燭火瞬間小了許多,微弱的,掙扎的燃燒著,像極了一個生命痛苦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