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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交到刑部立案調查,這些貪官一個都跑不了,這關係到以後的官場風氣,此次必須重罰。」宴雲河已經決定殺雞儆猴,這一次官場整頓必須雷厲風行,最好在北契南下之前解決,以免有人膽子大到貪墨糧草。
想到這點,宴雲河轉而說道:「今年不久或許會對北契用兵,你覺得主帥由誰擔任比較好,孟尚書提名了慕擎之和李漳,你覺得呢?」
楚靜安不假思索道:「慕擎之穩重,李漳擅用奇兵,若論主帥人選,慕擎之比李漳合適。」
慕擎之是女主的父親,原著之中就是他保下了西路靖北軍,兩相論證,說明慕擎之的領兵作戰能力不虛,若沒有其他人選,主帥應就是他了。
楚靜安說完自己的看法,卻又接著道:「我可以自請前往北邊,同北契作戰嗎?」
宴雲河猛地抬頭看向楚靜安,就見楚靜安也正看著他,隱藏在俊秀面容下的戰意藏都藏不住。
他們二人不自覺停下了步子,宴雲河知道楚靜安有極高的天賦,是不可多得的將才,這些年他一直在羽林軍中,蹲守著皇城,但宴雲河知道,他有一顆要高飛的心。
原著中的殺神也不會在安穩的環境中成就自己的威名,但即便知道其中的道理,宴雲河還是擔心楚靜安在戰場上出什麼問題,畢竟刀劍無眼。
可理性告訴他,楚靜安的選擇也並沒有錯,三年來,楚靜安一直圍著他繞圈,好不容易有想要走出去的想法,自己應當支援才對。
「若是你要堅持,自可去找孟尚書商議此事,我沒什麼意見。」宴雲河嘴上這麼說著,腳下卻忍不住跺了下地面。
一聲悶響過後,宴雲河尷尬地低頭看著腳下被自己跺裂的青石地面,試圖踩在裂痕上,掩飾自己不平靜的內心。
自從名望值積攢到一定數值之後,他的身體不僅遠離病痛,且還生出了旺盛的精力,最近宴雲河更是發現,自己突然力大無窮,稍用些力氣,就會產生如現在這樣的結果。
所以,之前小朝會上,宴雲河手指敲擊桌面的時候,幾位大臣是真的感覺到震動了,甚至在宴雲河不知道的時候,內侍已經換過一張桌子,只因原先那張桌面被宴雲河下意識的動作敲出了小小的凹陷。
「你是不是在擔心我?不想我去前線。」楚靜安的腳尖輕輕碰觸了下宴雲河的鞋尖,揭穿了宴雲河的心思。
楚靜安時刻都在關注著宴雲河,對於宴雲河身體上的變化,恐怕比宴雲河本人還要清楚,自然知道宴雲河突然力氣大增的事,為此,他還堅持讓御醫為宴雲河診治,直到聽到所有御醫都確定宴雲河健康無比才放心。
宴雲河也不再掩藏心思,他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我知道不該把你拘在洛城之中,但之前你一直是在南方作戰,對北方也不熟悉,我怕你不習慣北方草原上的作戰方式。」
楚靜安靜靜聽他說完,「我以為你會毫不猶豫地支援我去戰場,但你這麼說,反而讓我更開心了。」
他伸出食指點在宴雲河的心口,「這裡,已經有我了嗎?」
宴雲河一時間又有些面紅耳赤,握住楚靜安亂點的手指,他這些年已經練就了一張厚臉皮,也只有楚靜安總是有本事讓他臉紅。
「我是在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別亂扯些別的。」
楚靜安將宴雲河的手反握在掌心,拉著他繼續朝前走去,「再沒有什麼事比你關心我這件事更正經,放心,我還放不下你,所以我只會勝不會敗,你安心在洛城等著我就好了。」
他又補充道:「再說,你送到靖北軍中的青銅火炮也不是擺設,有這麼個東西在,我還怕靖北軍中的將軍們嫌棄我去搶功呢。」
也只有在面對宴雲河的時候,楚靜安才會像現在這樣有說不完的話,他們就這樣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