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1/2 頁)
「嗯,我是。」杜池湊了過來,想要親吻向墨的嘴唇,儘管昨夜兩人已經親了無數次,但向墨還是躲了開來。
只是躲開,什麼也沒說,因為並沒有很想警告杜池的意思。
向墨已經忘了,當初他之所以遠離譚宋,就是因為譚宋做了跟杜池同樣的事情——並且還沒有成功。
「想吻你還真是費體力。」杜池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改為親吻向墨的胸口。
被蹂躪得不像話的小豆像是形成了條件反射,剛碰著杜池的嘴唇就變得精神抖擻。
實在是害怕這隻公狗一大早又發情,向墨推開杜池的肩膀,凜聲道:「快帶三毛出去散步。」
門外的三毛像是有所感應,從委屈的「嗚嗚」叫,變成了抗議的「嗷嗷」叫。
杜池仍然懶洋洋地趴在向墨身上沒動:「我去遛狗,誰給你做早餐?」
「我沒有手嗎?」好像在杜池眼裡,自己成了飯來張口的廢物,向墨略微不滿地說道,「我來給你做。」
杜池的眼裡浮起濃濃的笑意,他在向墨的側臉落下一吻:「好的,老婆。」
穿上圍裙,開啟冰箱,做什麼早餐成了難題。
煮麵或是煮粥,難度太小,沒有新意。煎蛋或是培根,沒有杜池做得好,不想班門弄斧。
思索一番後,向墨看了看冰箱裡剩下的低筋麵粉,從櫥櫃中拿出了冷落許久的打蛋器。
當時間完全屬於自己時,便可以嘗試任何想做的事情。
烘焙蛋糕和手沖咖啡都是向墨閒來無事培養的業餘愛好,不過也正因為是業餘愛好,他總是心血來潮弄一弄,打蛋器和手沖壺都是閒置的時候居多。
看在今天心情不錯的份上,向墨又心血來潮,用烤箱做了舒芙蕾,還衝了兩杯風味獨特的瑰夏。
趁著杜池還沒回來,他用勺子挖起一塊綿軟的舒芙蕾,想嘗嘗自己的手藝,確保不會在杜池面前太丟臉。
而當他剛把勺子含進嘴裡,口腔中瀰漫起令人舒適的甜味時,他的腰上突然多出兩條結實的胳膊,杜池從背後抱住他,下巴搭到他的肩上,懶洋洋地問道:「老婆做了蛋糕?」
床上的溫存時間已經過去,杜池卻還在叫向墨老婆。
像是順口,又像是上癮,向墨也不確定這人到底什麼心思,想著反正還得應付錢琨,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舒芙蕾。」特意做的減糖配方,味道向墨自己很滿意。
「我嘗嘗。」屬於杜池的那杯舒芙蕾旁明明放著金色的小勺子,但他卻直接抽走向墨手中的勺子,將就向墨吃過的地方挖走了一勺。
嘴唇咬著勺子含糊地吐出兩個字:「好吃。」
簡單的兩個字絲滑地溜進向墨心裡,讓剛冒出來的不滿嗖地蔫了下去。不過向墨還是偏頭看著杜池,微微皺眉道:「這是我的,你吃那杯。」
「不都一樣嗎?」杜池在他的那杯挖走一勺,嘗過之後挑眉道,「你的更甜?」
「嗯。」向墨說道,「我的是半糖,你的是1/4糖。」
「為什麼?」杜池又嘗了嘗向墨那杯,絲毫不顧向墨的抗議。
兩杯舒芙蕾原本界限分明,向墨的是向墨的,杜池的是杜池的,但這隻臭狗左邊挖一勺,右邊挖一勺,連向墨也變得搞不清自己到底該吃哪邊。
他索性轉過身,臀部倚著檯面,表情嚴肅地看向杜池:「因為你得注意身材。」
杜池有些好笑地放下勺子,摟著向墨的後腰,問道:「我要是身材走樣,你就不給我操了是嗎?」
話糙理不糙。向墨正色道:「那當然,床伴也得對對方負責。」
「那你對我負什麼責?」杜池問道。
「我也會注意管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