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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池的問題表面上聽著像是在徵求向墨的意見,其實遠不止那麼簡單。
把他的那句話展開來,其實杜池是在問向墨,我們是不是,當你在前男友面前支支吾吾時,我可以生氣的關係。
再把這句話換個方式來問,杜池的意思可以簡化為,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人嗎?
只是一瞬間,向墨便已經摸透了杜池的意思。
老實說,杜池的問法非常委婉,儘管暗示的意味很明顯,卻也沒那麼好捉摸。
哪怕向墨已經理解到了「特別的人」這一層,他也無法確定,杜池想要的到底是怎樣的特別。
或許也正是沒有說透的緣故,向墨的心中仍然沒有拉起警戒線。
他竟然恍惚地覺得,好像杜池對他來說,確實有一點點特別。
也就那麼一點點,沒有更多。
看在杜池生氣的份上,向墨輕輕張開嘴唇:「可以。」
漫不經心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杜池的嘴角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我可以生氣嗎?
——可以。
向墨也沒想到杜池這麼好哄,簡單兩個字就可以讓他消氣。
但臭狗果然是臭狗,就算已經消氣,杜池仍然問道:「那我生氣了,你都沒什麼表示?」
還能有什麼表示?
向墨不想給杜池得寸進尺的機會,起身往樓道里走去:「週末請你看畫展。」
身後響起杜池的聲音:「可以不去嗎?」
向墨頭也不回道:「隨你便。」
還未來得及走進樓道,突然被身後的大型犬擁進懷裡。杜池下巴搭在向墨的肩膀上,咬著他的耳朵道:「光是畫展還不夠。」
意識到這隻公狗又有發情的跡象,向墨趕緊按住腰上不老實的手,回頭瞪著杜池道:「我們說好了一星期一次,你這是幹什麼?」
「有說好嗎?」杜池歪著腦袋,「我怎麼不記得?」
怎麼沒說好?
昨晚最後一次向墨死活都不想再來,要不是杜池答應一星期只有一次,他根本不可能同意杜池折騰他到半夜三點。
「就當說好吧。」杜池說著重新咬上向墨的耳垂,「那我提前預支下週。」
還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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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池:不叫老公是吧,行。
第29章 奧特曼
今晚「運動」開始得早,結束得也早。
當兩人從杜池的臥室轉戰到浴室,再從浴室轉戰到向墨的臥室時,時間才不過夜裡十二點。
窗外的街道已經被寂靜所籠罩,只有路燈散發著幽靜的光芒。這個時間點正好適合讓人離開,向墨精疲力盡地趴在床上,懶洋洋地刷著手機,問身後的還在啃他肩膀的杜池:「你怎麼還不走?」
杜池動作一頓,不滿地挑起眉尾:「這本來就是我的床。」
「曾經是。」向墨翻了個身,繼續刷著手機,「你去樓上睡,我不喜歡跟人睡。」
其實昨晚兩人就是同床共眠,但那是因為結束時已經半夜三點,出於情理,向墨不好趕人走,加上他實在是又累又困,沒有多餘的精力說話,便讓杜池留在他這裡過了夜。
但拋開昨晚的意外不談,向墨是真不喜歡有人睡在他旁邊。
一個人睡的時候,想在床上怎麼放飛自我都行,一旦身旁有了別人,就得注意不打擾對方,並且被對方打擾時也會變得不爽。
說到底,還是一個人睡覺最舒服。
杜池仍舊沒動,掃了眼向墨的手機螢幕:「你在訂畫展的票?」
「嗯。」向墨終於把目光分了些給杜池,「週六下午晚些時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