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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阿矜的話,陸傾淮挑了挑眉,反問道:「是急著見朕嗎?」
「自然是。」阿矜囁嚅道。
陸傾淮輕聲笑起來,手往下移,順著她的眉,撫了撫。阿矜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唐祝。」陸傾淮接著叫了一聲。
「奴才在。」唐祝在門外小心翼翼地應聲。
「備水沐浴。」
「是。」
水沒一會兒就備好了,唐祝過來叫:「陛下,水已經備好了。」
陸傾淮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阿矜,起身走到架子上扯下架子上的紫貂大氅,掀開被子,將紫貂大氅蓋在阿矜的身上,阿矜還沒回過神來,就被陸傾淮連著大氅抱起來了。bbzl
「陛……陛下。」
阿矜叫了一聲想到他今天動了怒,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任憑他抱著她出去。
廂房的門被開啟,阿矜頭埋在陸傾淮的臂彎裡,不敢抬頭。
唐祝和顧懷遠看見這一幕皆是一愣,紛紛偏過頭。是唐祝讓人下山去通知的顧懷遠,顧懷遠知道之後就徑直上山了,怕陸傾淮傳召,就跟著唐祝一直在門口候著。沒想到看見的是這樣的一幕。
陸傾淮的大氅很大,也包得很嚴實,但是,阿矜依舊露了半截脖頸出來,她的脖頸很白,匆匆一瞥依舊能瞥見了脖頸上的紅痕。
顧懷遠常年跟隨著陸傾淮在軍營,雖軍營裡也有軍/妓,可顧懷遠向來不屑,早就知道了陸傾淮同阿矜的關係,如今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種微妙的感覺,想到這,耳尖微微紅了些。
外頭的天,還是很冷的,即便裹著陸傾淮的大氅還是有些涼。但阿矜的臉很熱,一想到外頭候著這麼多人,只想著陸傾淮趕緊抱著她去浴房吧。
寺廟裡的浴房,裡面放著的其實是一個很大的浴桶,陸傾淮將阿矜放進去之前,還單手抱著她,另外一隻手伸進浴桶裡探了探水溫。
沐浴完,阿矜覺得整個人都舒暢了不少,但看見陸傾淮的時候還是有些心悸。
衣裳是陸傾淮給她穿的,上次穿過一回之後,好像變得熟稔不少。穿好之後,將大氅搭在她身上,依舊將她抱起,阿矜有些害怕地開口道:「陛下,奴婢自己……可以。」
陸傾淮好像並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一言不發地抱著她,阿矜也只好作罷。
回廂房的路上,天已經黑透了,只有星星點點的廂房裡透出來的燭光,還有前頭提著燈籠的小太監手上搖搖晃晃的昏黃的燭光。
「備膳吧。」陸傾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再傳鄧清希過來。」
「是。」唐祝應聲,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小太監。
鄧清希,太醫院院使。
阿矜聽陸傾淮這麼說,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有些忐忑不安地瞟了一眼遠處的天,天看著很深,還掛著幾顆一閃一閃的星星。
到了廂房,膳食已經備好了,滿滿一桌。折騰了這麼久,加之中午的時候也沒有吃多少,阿矜倒是真有些餓了。
陸傾淮開口了她才動筷子,吃得比平常略微急一些,陸傾淮見她吃的比平時急,開口道:「慢些,都是你的。」
「是。」阿矜諾諾地應聲,放慢了動作。
「陛下,鄧太醫到了。」唐祝在門口出聲道。
其實他還有幾分疑惑,陸傾淮好像並沒有哪裡傷著了,叫什麼鄧清希,真是琢磨不透,難不成是方才掀臉盆的時候傷著了。雖然疑惑,唐祝還是不敢耽擱,立馬就讓人去請了。
鄧清希也顯然沒想到,都這個時辰了,陸傾淮要傳他,問了小太監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怕耽誤事,匆匆忙忙地穿戴好趕過來。聽唐祝通傳了bbzl 之後,有些緊張的在門口等著。
「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