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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矜見那姑娘看著自己出神,朝著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著便提著花燈跟著陸傾淮錯身過去。
那圓月兔子花燈做工很是精細,阿矜提著,倏忽想到之前想買卻沒銀錢買的金魚花燈,看著兔子花燈,有些出神。
同陸傾淮逛了一圈,恰好走回到了河邊,陸傾淮帶著阿矜往遊船那邊走,陸傾淮先上的船,上船之後伸手過去接阿矜。
阿矜提著花燈,小心地牽著陸傾淮的手踏上船,許是她沒怎麼坐過船,又許是方才的風有些大,阿矜剛踏上船,船便輕輕搖晃起來,阿矜站著不穩,又有些害怕,伸手便攀住了陸傾淮的小臂。
阿矜攀住陸傾淮的小臂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有些害怕道:「阿矜失態了,還請郎君不要怪罪。」
「娘子投懷送抱,我又怎會怪罪?」陸傾淮壞笑著應聲道,阿矜覺得臉有些熱熱的,連風都不是那麼冷了。
「疏鴻兄,看什麼呢,看得如此出神?」杜亭宣開口問道,順著李疏鴻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遊船上的一對璧人。
男子穿著淺藍色雲紋長袍,看著儒雅,舉手投足,貴氣不凡。女子穿著一身橙紅色凌霄繡花長袍,白淨得很。
見此場景,杜亭宣開口打趣道:「怎麼,疏鴻兄看著如此璧人,也想成親了不成?」
「我只是覺得,那女子看著,甚是眼熟。」李疏鴻看著橙紅色的身影,若有所思道。
「哦,疏鴻兄在皇城有相熟的人嗎?」杜亭宣聽見這話,開口問道,「從前倒是未曾聽疏鴻兄提起過?」
「鄰家的妹妹,只不過……」李疏鴻說到這停住了,只不過她在宮中做御前宮女,想來那人不可能是她。
「只不過什麼?」杜亭宣順著問道。
「無事。」李疏鴻搖了搖頭應道。
「原是疏鴻兄的呀!」杜亭宣見李疏鴻欲言又止的模樣,打趣道,「難不成疏鴻兄進皇城二試,還有這一層緣故?」
李疏鴻聽見這話,正色解釋道:「是青梅竹馬不錯,可我只當她是妹妹,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好了好了,疏鴻兄,我不過是玩笑罷了。今兒客棧裡那些考生,都在埋頭苦讀,就咱們倆出來了,bbzl 可要玩盡興,別叫落了榜又錯過了皇城的熱鬧,那可是真真可惜了。」杜亭宣接著笑道。
李疏鴻聽見杜亭宣這話,無奈地笑了笑。
他同杜亭宣是路上碰著的,他是順州來的,而杜亭宣是儒州人,兩個人在路上的客棧因著一點小事搭上話,相談得知,兩人皆是進皇城二試的,便結伴而行了。
他今夜原也想在客棧背些書的,杜亭宣偏生說這皇城的上元節是最熱鬧的,若是錯過了,當真是可惜了,於是便被拉著出來了。
誰曾想走著走著便瞧見那上遊船之人甚是像阿矜,一時便多看了兩眼。
「不過疏鴻兄不必擔心,以疏鴻兄一試的名次,要過二試,實在容易。」杜亭宣一邊看著周遭的花燈,一邊往前走道。
「亭宣兄可別抬舉我了,亭宣兄若是無十足的把握,又怎會出來看花燈?」
「誒,這功名可負,美景美人不可負啊!疏鴻兄,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如何?」杜亭宣想到什麼,笑著道。
李疏鴻有些疑惑,接著問道:「什麼好地方?」
杜亭宣湊到李疏鴻的耳邊,輕聲道:「滿月樓。」
「滿月樓?」李疏鴻眉心一跳,反問道。
「正是,美景已然看得差不多了,不若,去看看美人如何?聽聞滿月樓,那可是美女如雲啊!」
「不可!」李疏鴻想到什麼臉莫名有些紅了,搖著頭說道。
杜亭宣見李疏鴻臉紅,便知道他誤會了,開口道:「滿月樓亦有清倌,咱們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