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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許焰煩不勝煩,現在只要地理課,就往教室最後躲。
「我倆去醫學樓。」佟小南說。
醫學樓三個字一出,許焰眉頭就皺了起來:「去那裡幹嗎?」
「天氣挺好,」聶冰原說,「去看看你的天敵在不在,在就打個招呼。」
許焰斜眼打量二人,眼神跟看叛徒似的:「你們什麼時候跟他關係這麼好了?」
「別裝,每週末社團活動都能碰見,說得好像你不在場。」聶冰原無情戳破。
這就是重點。
每週末不想看見也能看見,火烈鳥已經夠鬧心了,現在還要主動去找晦氣?
「一起?」帝企鵝盛情邀請。
「沒興趣。」許焰單手拎包,往肩後一甩,頭也不迴轉身,「餓得要死,去食堂了。」
天氣轉暖,再也不怕凍手的火烈鳥,各種pose明顯變拽,可惜對顏色的鐘愛一如既往。頂著粉毛,搭著粉包,再拽也是小公主。
目送火烈鳥背影消失在教室門外,佟小南搖搖頭:「破冰沒戲了。」
還以為隨著碰面次數增加,許焰態度能緩和。
聶冰原一臉「你就多餘想」的表情:「第一面幹架,第二面扎心,能和解才怪。」
佟小南糾正:「是許焰單方面被扎心,人家猛禽天天種地可快樂了。」
「總而言之,不是誰都跟咱倆一樣,能不打不相識,」聶冰原攬住帝企鵝肩膀,「我和你當年是命裡有緣,惺惺相惜,幹架只是修成正果前的小插曲,他倆那是真的天敵見面,分外眼紅。」
佟小南把肩膀上的熊爪扒拉下去:「除了『不打不相識』,剩下所有華麗辭藻都不在我當年的記憶裡。」
「不是命裡有緣?」
「孽緣。」
「不是惺惺相惜?」
「說沒兩句就開懟,懟沒兩句就幹架那種?」
鑑於帝企鵝說的也符合部分事實,聶冰原決定跳過開頭,直奔結局:「反正修成正果。」
佟小南:「……」
醫學樓前,果然見到熟悉身影。
束放穿的還是那一套工裝,天氣溫度的變化似乎無法感知到這個專注的人身上,儘管他對土壤最細微的溫度變化都關切無比。
「束放。」佟小南跟聶冰原走近,很清楚如果不出聲,等半小時都不一定能被這位同學發現。
試驗田裡彎著腰的人,抬起頭,看見他倆有些意外:「今天也有社團活動?」
「沒,」聶冰原說,「過來看看你有什麼進展。」
束放將剛測出的資料記錄完,才直起身體:「雪已經融得差不多,下一步要開始對土壤進行深耕處理,施基肥,如果沒問題,就可以播種了。」
試驗田的雪明顯比周圍融得快,不知是不是前期土壤混合的效果。
每次聽猛禽認真講這些,都會讓佟小南和聶冰原產生出,自己也是農業小能手的錯覺。
「反正就是順利唄。」佟小南大白話總結。
束放卻搖頭:「這只是前期準備工作,播種之後才是真正開始。」
聶冰原:「播種之後會什麼樣?」
束放:「不知道。」
佟小南:「你預期的實驗結果是?」
束放:「沒有預期,我只是想嘗試自己的想法,如果這條路走不通,就再換別的。」
佟小南很想說些鼓勵的話,可對上那雙堅定的眼睛,又覺得什麼話在這個人面前都很多餘。
下午,野性之力課。
最近偵查班同學們的這一課程進入第二階段,從野性之力定向釋放,變成野性之力對抗應用,所以教室也從訓練室變成對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