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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荷雖還沒到那個年紀,可她也不是沒見過別人家的小姐的胸脯,別人家小姐的胸脯若比喻成小山丘,那姑娘那就是摞了兩個小山丘,姑娘這胸脯,說不是貪嘴長胖了,怎說得過去?
「柔姑娘和鬱姑娘都比咱們姑娘年紀大,可誰都沒咱們姑娘這胖呢!」
楓荷說完又看向衣媽媽的,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媽媽都那麼大歲數了,也沒見比姑娘鼓,可見不是年齡的問題,還是姑娘貪嘴吃胖了呢。
楓荷是一口咬定姑娘就是吃多了,婉婉摳著手指有些委屈,民以食為天,她就是偶爾多吃兩口而已,置於這麼嚴重嗎?
衣媽媽瞧著明顯比同齡姑娘略微顯胖的胸脯,大抵回憶了下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麼大明顯變化的?
該是在小姐有了月事之後,越來越接近成年,像個大姑娘了。
「這個是沒有辦法比較的,每個人體質不同,身高胖瘦也不通,所以那兒也有不同,有大有小,因人而異。」衣媽媽耐心解釋。
「那姑娘就屬於大得那個了唄?」楓荷詢問。
衣媽媽用她多年的經驗,又瞅了瞅姑娘的胸脯,做出很負責任的分析「對!」。
她決定,一會回去就為姑娘縫做幾件抹胸胸衣,回頭讓姑娘試著穿上。
結果衣媽媽說不單不能瘦,還要包起來,這下婉婉開始發愁了,那些漂亮的裙子呀,早已真不能穿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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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蕭瑟,月上枝頭。
翊王府議事殿,胡,白,容,三位大人披星戴月趕來,全因今日皇帝當眾斥責安國公曆年偷漏賦稅,總額累計三十萬兩白銀,罰其奉銀一年,並補交所有賦稅並罰金這事。
白大人被氣得倒仰,「蒐集了這麼久證據,忙活了這麼長時間,三十萬兩白銀啊,可夠淮北難民吃上三年的口糧,這麼大一筆,聖上竟連官職都沒降,爵位也沒削,就只斥責了幾句,罰奉繳金這就完事了?這懲罰未免也太輕了吧。」
安國公濫用職權,以自身便意手段算計偷漏賦稅長達十年之久,謀取個人私利三十餘萬兩,此等醜事被揭出後,引起朝臣一片譁然。
胡大人也是意外:「我有想過此事並不足矣徹底撼動安國公在朝堂中地位,但至少也要被將職降罪,有所處罰,可沒成想聖上庇護至此,竟連根頭髮絲都沒動,咱們這次算是打草驚蛇,此後邕王怕是要有所動作了。」
賦稅乃國家命脈,皇帝向來對稅收嚴苛至極,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此事未發之時,胡大人還說這次洪家再無翻身之日了,就算不能徹底剷除也會給予重創,可事實結果是,他們還是輕視了安國公在聖上心裡的位置。
當年先帝駕崩,聖上還是少年皇帝之時,力王狂瀾輔佐聖上登基,老安國公當年這份擁君之功,不僅讓自己榮耀一生,還庇護了他的後代。
「此事一出,不但未能將邕王掣肘,反倒證明瞭聖上偏袒庇護之心。」白大人氣不過,「現在安國公門前巴結之人眾多,知道的是犯了事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升官發財了呢,我就不明白了,聖上為何處處偏袒邕王,偏袒貴妃!」
白大人說完,還未意識到這話過了,胡大人偷偷懟了他一下,讓他慎言,如此白大人才意識自己一時激動,失言了,不禁偷偷去瞧殿下神色。
胡大人連忙打岔,「殿下,事已至此,咱們為今之計唯有再發制人,不能坐隱待斃。」
始終默不作聲的男子輕「嗯」了聲,瞧不出情緒,卻不怒自威。
「這件事,本王自有打算。」
待胡白兩位大人走後,容懷仲單獨被留下,高湛將一份名單遞給容懷仲,容懷仲展開一看,大驚,「這……這不是當年鹽稅的徹查名單!」
男子不置可否,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