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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意見分歧,到最後出來的結果都是和稀泥,她們自然也不能免俗,最後的結果是中西藥結合。蔚央在心裡嘆氣,這次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吃藥都雙份。
醫生很大手筆,一開就是七天的份,一想起來未來一週時間裡,每天都要喝這苦得要命的中藥,蔚央就覺得頭更疼了。
等到真正開始進入藥罐子生涯的時候,蔚央才感慨住得離公司太近真不是什麼好事。如果是住在她那邊,就可以有理有據有節地說太遠了,一天的藥並作一次喝。現在住得那麼近,樂燁很有耐心地遵照醫囑一劑藥煲兩次,中午晚上各一次,一到點,就打電話過來讓她回家吃飯,其實就是回家受喝藥的罪。
當然,樂燁也不是沒有做好準備。在蔚央抱怨藥太苦之後,她特意去買了糖漬梅子,每次都守在蔚央旁邊,等她像是懷著深仇大恨地喝完藥之後,非常及時地遞上幾粒糖漬梅子,讓她去去嘴裡的苦味。
「樂燁,你要明白,泡在苦水裡的人,你就算給一車皮的糖漬梅子,也不能讓苦水甜起來。」蔚央含著糖漬梅子,絲毫沒有喝水不忘挖井人感激,她是站得高看得遠,透過現象看本質,不遺餘力地譴責讓她泡在苦水裡的罪魁禍首。
「偉人都教導我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相應的,樂燁的發言也很高瞻遠矚。
「人上人是吧,我喝七天藥,你就在下面七個月如何?」
「你怎麼說得跟好姐妹一樣,一月一次?」樂燁聳聳肩,一副你太煞風景的表情。
蔚央嘆口氣,那表情說有多哀怨就有多哀怨,「你每個月還不能回來一次呢。」
樂燁剛要表示歉意去撫慰轉入閨中怨婦模式的人,豈料「怨婦」迅速就切換到了「悍婦」模式,把裝藥的碗往樂燁手上一塞,叉腰揮手,像趕蒼蠅一般,「你就這樣把我泡在苦水裡的話,我真是恨不得你七個月都不回來!」
樂燁這次沒有能夠即時反擊,抱著碗笑倒在沙發上,這才真是實力派啊,各種角色轉換自如,真是太喜感了。可以預見的是,以後跟她在一起生活的日子,真是精彩紛呈歡樂無限啊,還真是對「金屋藏嬌」的生活無限期待。
對於演對手戲的人笑場,蔚央很不滿意,撲上去捏樂燁的臉,「你怎麼還不回專案地啊,你都回來四天了,四天了!」語氣說有多悲憤就有多悲憤,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樂燁死賴著不走耽誤她花天酒地尋歡作樂呢。
樂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臉又被捏得不成樣子,說話都含糊不清,「我請了假,說家屬生病,我要侍疾,侍疾!」
侍你個大頭鬼!蔚央恨恨地瞪她,可惜的是樂燁油鹽不進,硬是有本事當她的白眼是媚眼,還笑得更加燦爛。
瞪了一會沒反應,蔚央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躺在樂燁身上,很是憂心忡忡地道:「你再不回去主持工作,你們專案就快要停工了吧。」
「不用擔心,能頂替的人一抓一大把呢。」樂燁盡力伸長了手,將碗擱在茶几上,雙手摟住蔚央,「誒,如果我因為侍疾而失業,你要不要養我?」
「我幹嘛要養一個成天不幹正事只會追在後面讓我喝藥的人?」蔚央放心地在樂燁身上扭來扭去,反正下面的那個人說什麼也不會讓她掉下去的。
「這樣啊。」樂燁定住她,費勁地將兩個人的姿勢調整成面對面,讓蔚央伏在她身上,湊過去吻住蔚央,「唔,這樣是有苦同當了吧。」
「我好不容易讓糖漬梅子的甜味把苦味壓下去,你竟然就來搶掉甜味!」蔚央氣呼呼的,「對於只讓人喝藥還要把糖搶走的人,更加不能養,堅決不能養!」
樂燁狀似無奈地再以吻封緘,「同甘共苦不好麼?」
蔚央癟著嘴,接連被佔了兩次便宜,警惕性要提高,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