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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了他一課後,他至今不活得好好的。」蕭珏撫掌嘆道:「而且之後的幾年一直都很聽話,我還以為他轉性了呢。」
「沒想到啊, 在這裡跟我玩越王勾踐呢?」蕭珏猛地一甩劍,暗道裡的牆燈應聲而落。火苗摔碎於石板,零星的火花一閃而過,沒入黑暗。
王瀚嚇得一驚,忙上去殷勤地攙扶住蕭珏:「教主息怒。」
蕭珏劇烈起伏的胸口緩了下來, 揮手打發了他:「不過既然蘇明御已死, 你若肯放棄反抗,歸順於我, 從此忠心耿耿, 不再另起禍心, 我可以考慮饒了你這次。」
蕭珏表面上看著像勸降, 口中卻滿是不容置喙的語氣:「畢竟你現在就算拼死逃出去, 沒有易心丹的解藥,也活不過幾個月。你看怎麼樣?」
許長君冷笑一聲,怒目而視:「不成功便成仁。我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好!好!蘇明御有你這樣的下屬,也算死而無憾了。」蕭珏一口銀牙咬得咯咯作響。
左護法上前道:「教主,不如讓我去會會他。」
蕭珏頷首道:「安通,你若此次表現得好。今後我便不再設左右護法,提拔你為大護法,一舉包攬教中事宜。」
「是。」梁安通挺直腰身,單手覆上劍柄。
許長君自兩側的腰間甩出數枚暗器封住了梁安通的走位,向他的心窩攻去。
梁安通以劍身將暗器盡數擊落,用前臂擋下他攻向自己的一拳。此拳勁道過盛,他後撤數步才堪堪化解了拳力。
梁安通抬起右手揮劍砍去,許長君側身躲避,手心中一寒光若隱若現。
「不好。」王瀚大喊:「左護法當心。」
梁安通自有所感,調整姿勢護住自身緊要部位。
啟料許長君並不向他攻去,反而揮手斬向他手中的長劍。
長劍應聲而碎。
「是寒刃。」王瀚驚道:「此乃極寒之地最為堅硬的剛石所鑄,能砍斷一切鋼鐵,不知此人如何取得。」
梁安通失去長劍,迫於無奈只能與他以拳互搏,漸漸落於下風。
蕭珏見狀,也不再旁觀,自丹田匯力合力一掌擊出,直攻許長君命門。
許長君這番還在和梁安通交手,躲避不及。
臨門一掌,他閉上雙眼,想像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咫尺之際,一人影從後方翻越而出,對上了蕭珏那一掌。強勁的掌風席捲暗道,牆燈盡數熄滅。
掌力相抵,蕭珏竟不敵對方,被擊得連退數步,訝然地看著來人:「你不是。」
「毒霧擴散之際,我以袖捂鼻,封住了自己的穴位。趁霧散盡,觀得易心丹秘方。」蘇明御淡聲道:「蕭珏,你已經無用了。」
王瀚搶過小廝手中的手提燈,殷勤地扶住身形不穩的蕭珏。
「滾。」蕭珏怒吼一聲,他自幼習得天佑心法,如今被人落了下風,懊惱之餘更是不甘,再度向蘇明御襲去。
誰知蘇明御竟躲也不躲。他心中一喜,不料掌力一觸到蘇明御竟似開閘洩洪,盡數散去。不僅如此,他一直引以為豪的深厚內力也無法凝聚,周身似被一股強大的內力壓制著,渾身上下變得軟弱無勁。
「化神大法。」蕭珏的面上露出幾分惶恐,隨後只覺胸口被人重重一擊,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般摔出數米之遠。
他吐出幾口血沫,看著蘇明御向自己走來,慌亂道:「慢著,你應該知道縱然你反應速度再快,封住穴位也好,捂住口鼻也罷,都不能將毒霧完全擋於身外。」
「我早知你體質不同尋常,可那毒霧中的毒也不是一般毒。哪怕吸入少量,你也無法將其徹底化解。縱然不死,日後少隔三日,多隔五日,每每毒性發作,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