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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旬悶在森鹿毛毛裡,動也不敢動,支支吾吾道:「沒事,我,我出汗。」
桑柳身上的小棉花球動了動,炸成了毛球,對底下的白清旬齜牙咧嘴。
金連嬌捧著玉簡等著江寒靖的回信,沒有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
桑柳奇怪於小棉花球的反應,順了很多次毛都沒能把它炸開的毛變回去。
它平時也只有面對季驚墨是這個態度,這裡也沒有危險,今日也不知道它怎麼了,像一隻護食的小惡犬。
桑柳輕聲哄著:「乖啊,乖啊。」
桑柳搓了一會才把小棉花球搓回原樣。
白清旬感覺到身上壓了一塊巨石般的威壓,更加不敢動了,趴在地上裝死。
江寒靖很快回了訊息。
金連嬌在原地踱步,臉上是止不住的笑容:「桑師姐,大師兄要來!」
白清旬聞言小心地坐起身:「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把我放在這裡吧。」他想要在這下車了。
金連嬌掃了一眼青山綠水:「這裡?這怎麼行?!」
桑柳道:「此處荒郊野外的,你孤身一人,在這裡是很危險的,我們森鹿行進很快的,很快就能到下一個城了,到時候你再下也不遲。」
金連嬌:「是啊是啊,不如在大城裡安全些。」
白清旬向前撐地,預備站起身。
桑柳肩膀上的小棉花球又炸起來了。
白清旬就立即被一陣傲慢地威壓再次壓趴。
白清旬:「」
桑柳見到白清旬突然給她原地磕頭嚇了一跳:「你真的沒事嗎?」
白清旬擦擦掌心的冷汗:「沒事!我很好。」
桑柳不太信,瞧了一眼他腦袋上的文字。
【白清旬實在沒想到,他人生當中第一次發/情/期竟然在此時發生了,而且物件還是不應該的人,體內這一半木魚族妖血讓他十分的羞恥。】
桑柳震撼了,她實在沒忍住:「發/情/期是什麼?」
是她理解的那個小x文裡的發/情/期嗎?
白清旬整個人都變成了粉色,身上冒出一股股白煙,如同燒開的水壺。
金連嬌看看白清旬,又看看桑柳,恍然大悟,隨後她露出一個看破不說破的笑容。
正在此時,消失沒多久的季驚墨站到了幾人面前,身上還帶著些許煙火味。
桑柳注意力立即就從那發/情/期挪開了,聞了聞,季驚墨身上正是一股烤肉味道。
季驚墨抬手,撕裂空間,拖出來一隻被烤的熟透的妖獸。
桑柳瞪大眼睛,這妖獸要比她的森鹿還大!彷彿放大版的烤羊!
最重要的是,季驚墨真的給她烤肉了!
季驚墨將其遞給桑柳,聲音森冷如山泉:「你的烤肉。」
桑柳連忙用芥子空間給裝住。
季驚墨側頭,疑惑道:「誰發/情了?」
白清旬再度社死。
他恨不得自己已經在那一場戰爭中死去。
「那個,可能每月都有那麼一次吧?」不太熟悉什麼發/情/期的桑柳道。
季驚墨淡淡道:「開智的妖族,不管是混血還是純血,只有遇到心儀之人才會發/情。」
季驚墨視線在白清旬身上,又掃到被白清旬資訊素圍繞的桑柳身上。
「呵,不錯。」
季驚墨眸子裡帶著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
「不過你倘若要和他交/尾,把桑桑和……糰子給我。」
桑柳尬在原地,感覺自己彷彿是那個被白富美原配抓女幹在床的軟飯男。
白清旬:讓他死了吧。
金連嬌左看看右看看,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