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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漢服節的主辦方和主要出場演員,都正在祠堂裡給秋水鎮的歷代祖先燒香。
企圖能夠保佑節會順利進行。
出場演員都是網際網路上小有名氣的漢服模特,祠堂外面圍了很多狂熱粉絲,果真如漢服館的工作人員所說,倆人被人群擠得很近。
近得男人一低頭,就能聞到她發頂漾開的陣陣玫瑰花香,濃烈且勾人。
周晚意趁著人潮擠過來的時候,刻意往江厭懷裡鑽。
同時又很心機地抬頭,紅唇從他喉結擦身而過,留下曖昧的印記。
「你這是做什麼?」男人垂眸望來,聲線冷沉,品不出一絲情緒。
大庭廣眾之下,人山人海里,兩人貼近對視。
身邊的哄鬧聲全部變得模糊起來,就連擦肩而過的風也似乎變得很溫柔,周晚意抬眸與之對視,差點陷進男人那片深得能溺死人的眸海里。
她的演技很好,回過神來瞬間低頭,「不好意思江醫生,剛才有人推了我一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故作慌忙地去包裡掏紙巾,昏暗的光線下,在江厭看不見的視覺盲區,周晚意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之前認真地分析過,男人已經對牽手和後背攬抱等事情免疫,因為他認為這個行為只是在周晚意困難的時候幫她一把,並算不上親密。
而周晚意所想要做的,就是順著這條杆子往上爬,得寸進尺一般地,一點點觸碰江厭的心理底線。
她再度抬頭,臉上的神色已經由原先的驚慌轉變成為自責,「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幫你擦擦吧?」
男人不發一言,只沉眸定定地望著女人。
她偽裝得很好,幾乎是一點破綻都找不到。
江厭冷淡地瞥眸,嗓音兜頭落下:「不用。」
長指接過她手中紙巾,覆到喉結之上,動作斯文又禁慾,看得周晚意心跳忍不住加快。
曖昧的紅痕被徹底擦掉,卻在原本冷白的面板上留下一道旖旎的痕跡。
是被江厭用力搓出來的,從遠處來就像是刻意留了個顯示主權的草莓。
周晚意淡笑著不做聲,任由他面無表情地將紙巾扔進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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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人祭奠完畢,打算從祠堂退出。
兩排保鏢攔開擁擠的人群,清掃出一條並不算寬敞的小路。
先出來的是那些漢服模特,人群中有不少粉絲掐著嗓子給應援。
周晚意被他們擠到江厭懷裡,氣息在窄小的空間交織,身邊人潮擁擠,男人伸手將周晚意護住。
周晚意裝作受驚的小鹿般側眸,「多謝江醫生。」
「沒事。」
人潮跟著漢服模特們一同退去,祠堂內瞬間清靜下來。
幾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從另外一頭出來。
其中打頭的那位男人,外貌與江厭有著八分相似。
周晚意驚訝地抬眸,有些想問江厭,但又覺得不太禮貌。
兩人長得極像,只不過那男人的眼窩比江厭更深一些,看人時笑意很淡,不同於江厭的不屑於偽裝,他的冷意明明是從骨子裡滲透出來,卻又能給人一種很溫和的錯覺。
矛盾,又冷然。
男人停在了他們面前,然後周晚意聽到了身邊人沉冷地喊了聲:「爸。」
爸?
周晚意心中的不解瞬間淡化開來,她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醜媳婦見公婆時都難免會緊張,但周晚意心理素質極好,緊了緊手指就抬眸望去。
笑著打了聲招呼:「叔叔好。」
江時京的視線在周晚意和江厭倆人之間來回遊走,著重停留在江厭喉結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