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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彭虹雯和雲安豈不是親戚?話說你見過周向坤接送彭虹雯嗎?——沒見過,可能雲安和周向坤比彭虹雯和周向坤更熟吧。
話題中心的雲安不知曉同學們對自己的議論,一如既往地學習、生活。
只是某一天傍晚,雲安在食堂和彭虹雯迎面相遇時,彭虹雯叫了一聲「雲安」,雲安含笑回應,而彭虹雯停在原地半晌不說話,嬌美的臉上明晃晃的顯露出可惜和委屈。
林風般清朗、明月般曠達的雲安略微蹙眉,溫聲問彭虹雯怎麼了。
彭虹雯的眼圈一下子紅了,仍然不說話,咬著唇扭頭跑了。
……
羊州的低溫天數很短,春分過後,同學們陸續撇下外套,僅著薄衫。
雲安最近有一點點困擾。
同桌變好學了是好事,經常問她問題,她也樂於解答。但凌晝揚有時候靠得有點近,偶爾敞開的腿會碰到她的腿。
春末的褲子布料那樣薄,他的體溫隱隱約約侵襲過來,灼熱,霸道。
雲安不大自然地往旁邊收挪腿,和凌晝揚拉開距離,沒多久,口中講著對知識點的困惑的凌晝揚又把腿囂張地貼過來。
也不知道凌少爺怎麼這樣奇怪,以前不是比較抗拒她的觸碰嗎?
心跳有點快的雲安嘗試分析原因。
嗯……很多男生與同伴相處時都是不拘小節的,在打球前與在聊天中搭背、擊掌、勾肩很常見。
雲安讓自己儘量表現得平靜鎮定,凌少爺應該是把她當成朋友了吧。
在凌晝揚的腿和手再次越過兩個座位的中線時,雲安不動聲色地想:不如順水推舟刷一刷健康值吧。
「怎麼不講了?」凌晝揚懶洋洋地用筆磕桌面,「後半截也要講解啊。」
雲安微微笑著,「講的,借用一下你的筆。」右手裝作要抽走他握著的筆,無名指和尾指緩慢地擦蹭過他的手。
第044章
「怎麼不講了?後半截也要講解啊。」
「講的, 借用一下你的筆。」
雲安裝作要抽走凌晝揚握著的筆,右手的無名指和尾指緩慢地擦蹭過他的手。
像柔軟的棉花糖落觸到指尖,溫軟觸感像融化在皮肉細胞裡, 整隻手都流淌微微的酥。
凌晝揚手腕一翻, 抓住雲安的幾根手指。
纖細, 質滑。又像泉裡會遊溜走的幾尾小魚。
意欲攥住這些「魚」, 他不由自主地加緊力道,耳廓漫上緋紅。
「你——請鬆開。」雲安神色維持著鎮定。
凌晝揚眸色深黯莫測,慢悠悠鬆開手。
或許自己最近的舉動在病秧子眼裡很奇怪, 可那又怎麼樣。凌晝揚低「嘖」了聲,他向來信奉活在當下,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為什麼要委屈自己?
當然大前提是不傷天害理, 不傷風敗俗。
拿到凌晝揚的筆,雲安盡到一位善良同桌的責任,細緻地邊寫步驟邊講解。
凌晝揚的關注點全然不在題目上。
白生生的手指, 因著剛才的壓按,嬌氣地透了粉。手指的主人無知無覺地握住啞光黑外殼的筆,壓得一小片肌膚上的粉暈成嫣紅,若有若無的脆弱糜艷。
「……聽明白了嗎?凌晝揚?」
凌晝揚略微偏開臉,「明白了。」
操, 再看下去, 事態很可能會超出控制,嚇到膽小的病秧子就不好了。
把借來的筆放回凌晝揚的桌面,雲安接著做自己的卷子。
【健康值+2。】
【你目前的健康值為685。】
聽了系統的報備, 雲安疑問:「為什麼只有2點?」按以往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