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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跑到顧雲逸身邊,伸手扶著他的額頭,&ldo;好燙!&rdo;
他心忖應是顧雲逸一時貪心,靈力耗損過大,導致的氣血不足,一時不知道是該誇顧雲逸敬業還是氣惱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無奈之下,紀霄只能將顧雲逸橫空抱起,離開玉雕室,好在他身形變小,力量還在,抱起顧雲逸還算遊刃有餘。
他剛踏入客廳,便看見顧白緊張地看向暈倒的顧雲逸,追問紀霄,&ldo;紀霄哥哥,你把我小叔怎麼了?&rdo;
紀霄來不及回答顧白的問題,直到將顧雲逸送進臥室,一本正經地說:&ldo;你小叔發燒了,需要我徹夜照顧,你和唐軒今晚沒事別打擾我們。&rdo;
顧白小腦瓜裡不知道蹦出什麼壞主意,捂著嘴咯咯笑過,賊兮兮地替紀霄把門帶上。
等屋內再無第二人時,紀霄望向床上出了一身虛汗的顧雲逸,嘆息一聲,&ldo;叫你以後還不自量力。&rdo;
語罷,他將顧雲逸的上衣脫下,露出精瘦的胸膛和大片白嫩的面板,顧雲逸的鎖骨彎成兩道恰好的勾人模樣,如天上弦月,冷淡皎潔,讓紀霄不自主的心跳加速。
他嘴裡不住地給自己念起靜心咒,由於身高不夠,他實在無法與上身坐起的顧雲逸對嘴渡氣,只好以一種曖昧的姿勢跨坐在顧雲逸的腿上,極力控制自己除了靈力外,還有別的東西噴薄而出的慾望,例如□□和鼻血,將自己的靈力慢慢渡給顧雲逸。
就在這時,顧白忽然將門大敞,&ldo;紀霄哥哥,我媽媽說她明天出差,讓我小叔把玉器帶到,特殊,能力,部,就好&rdo;
最後幾個字,顧白幾乎是硬著頭皮說完的。
他瞪圓了眼珠,嘴巴張到最大,直到快要踹不過氣,才猛的鬆氣看向床上兩個赤裸的男人
不對,應該算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孩,恍然明白了什麼,&ldo;我不打擾你們了!&ldo;
顧白幾乎是將門砸向門拴才關上。一聲驚天的動靜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顧雲逸。
他吸入了紀霄的靈力,稍稍回了氣血,半眯著眼看向眼前的光景‐‐紀霄的嘴唇離自己不到三厘米,他的鼻息悶熱而沉重,自己的腿上還駕著紀霄的雙腿,二人臉貼臉的相視了半晌。
直到顧雲逸猛然反應過來他們如今的姿勢有多麼充滿情慾,立刻將自己的雙腿抽走,深吸了一口氣,語無倫次地問:
&ldo;我們…剛剛不是在玉雕室嗎?怎麼…現在,什麼情況?&rdo;
紀霄早已準備好一套措辭,想也不想地接過:&ldo;哥哥你靈力使用過度,要是我不渡靈力,很可能會性命垂危的。衣服要是不脫,蒸發出來的汗水再進入體內,會生病的。但是,也沒想到你渡氣到一半,就,就獸性大發,我可還是個孩子啊!&rdo;
顧雲逸被紀霄的話說得腦子生疼,扶額認真想了好一會兒,也沒什麼記憶,只覺得自己精神當真好了不少,認栽地說:&ldo;謝,謝謝。&rdo;
隨後一夜,紀霄盡心盡力的照顧著顧雲逸,比先前熊貓那一夜安分了不少,連顧雲逸的床都沒沾上。
主要原因也是顧雲逸不讓他沾!
直到第二天,朝陽升起,顧雲逸精神完全恢復,才看向身旁熟睡的紀霄,睫毛像兩把扇子一樣,時不時地顫抖一下,看上去和那晚的熊貓一樣惹人憐愛,將他抱上自己的床,兀自出門。
誰知道,他剛開啟臥室的門,就看見顧白垂著兩個黑眼圈,沒精神地依在顧雲逸門前,求饒的說:&ldo;小叔,我和你說一件事,你答應別把我趕出去,行不?&rdo;
顧雲逸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