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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星期餘紹然受傷沒來上學，最心不在焉的就是徐巧然了。看起來她好像每天按部就班地做這個做那個，但其實她幾乎每天都在愣神。一下課，就會轉過身跟身後的人嘮嗑，但目光一直看著那個空座位。

有的時候跟後面的人聊聊天，就莫名其妙地發呆。她在想什麼，宋薇能猜出個一二三。

「好了，你別生氣了。」宋薇安撫徐巧然，「然然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作為朋友，我們支援她就行了。」

「切，她有個屁想法。我看，她那腦袋，就是一灘渾水。」徐巧然嘟囔著，「那種人下次別再讓我看見她了，見一次我打一次。」

徐巧然也是真為餘紹然著想才會這麼生氣，宋薇很理解，「你看你，說說話就來勁了。天天嚷嚷打這個打那個，我也沒看到你打誰了。」

「我打人老狠了，都是見血的那種能讓你看見。」

「那麼厲害嗎？」

「宋薇薇你是不是不信，是不是。」徐巧然單手背著書包，往上提了提，「你等著，現在我就找個人打給你看。」

說完，她就轉身，看向後面的許宴歡。

她們的對話，許宴歡都聽到了，看見徐巧然轉身，她挑了挑眉，「怎麼？」

徐巧然心裡一下子就慫了，舔著臉笑道：「沒事兒，我就看看你。」

說完，她又看向施檀溪。從來醫院施檀溪就沒怎麼說過話，在班裡也是如此。說過的那麼幾次話還都是語氣陰沉，讓徐巧然不寒而慄。

她們並不熟，但大概是天才型學霸有著莫名的距離感與壓迫感，徐巧然很害怕施檀溪。

宋薇薇，不能惹；許宴歡，不好惹；施檀溪，惹不起……

徐巧然更慫了，又怕輸了氣場，於是藉口道：「現在不行，現在人這麼多，不好搞血腥場面。」

宋薇笑著附和道：「是是是，你最牛逼，你最厲害。」

「知道就好，以後你們誰都別惹我。」徐巧然指著那三個人，一副兇狠的表情。

許宴歡開口說道：「你要是真那麼厲害，就攢著勁，留到今晚。」

徐巧然趕緊問：「今晚要幹嘛？」

許宴歡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放大，眼底滿是寒意，「法律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額……」看著許宴歡的笑容，徐巧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低聲跟旁邊的宋薇說，「許歡歡這個笑容好可怕，她該不會想要去打家劫舍吧。」

宋薇說：「大概是看你太嘴貧，打算殺你滅口吧。」

徐巧然愣了一下，然後哭唧唧道：「嗚嗚嗚，小薇薇你怎麼這麼說話？跟餘紹然似的。嗚嗚嗚，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

「我以前什麼樣？」

「你以前多愛我啊。」

「哦，那大概是你的錯覺。」

徐巧然：「……」果然是和餘紹然一個口氣。

中午，四個人隨便找了一家餐廳吃飯。本來許宴歡想要請客的，但其他三個人不肯，說aa才公平。

最後，這頓飯，四個人a了一下。

下午，她們在世紀高中附近隨便找了咖啡廳。許宴歡和宋薇點的都是美式，徐巧然怕苦，點了一杯焦糖，施檀溪點了一杯……白開水。

白開水無限續杯，不花錢。

四個人一直坐到了晚上七點二十，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紛紛起身。施檀溪帶她們去了一個衚衕，說這條路是張賀川回家的必經之路。

徐巧然這才知道原來許宴歡說要解決的事情，就是來找張賀川。

和長虹高中不同，世紀高中不需要住校，學生都是走讀生。

到了七點三十，有大批的學生從學校裡走出來。

徐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