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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是他吞吐空間瞬移的法術,不能不說是神鬼莫測。不然當日也難以帶著亓甲一起逃脫。
到底還是上古神器,都被壓制到如此程度還能如火中取栗一般從眾目睽睽下脫身,蒼楠決心無論用何法子,也要像九嶷宗祖一樣將其掌控住。
既然無法直接進入,便只能考慮傳送陣,因令符仍在天門峰玄清真人處,他記掛安樾傷情,便不再在原處蹉跎,而是交代常務司辦理,結果現在反饋回傳送陣報廢的結果。
依此情形,最大的可能便是上柏作為器靈,自閉於外界,雖然他無法從封印秘境中脫離,外面的人也進不去。
無論如何,乾元珠和萬妖谷的安全暫時無憂,只能將進入萬妖谷的打算暫時擱置,待找到進入之法再做打算。
上柏對樾兒似乎另眼相看,或可從樾兒身上另闢蹊徑。
……
屋內氣氛驟冷,沉思中的蒼楠,周身散發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寒之氣,沒有一絲笑容的臉雖然更顯穠絕無雙,但也給人無情冷漠的直觀感受,安樾忽然覺得這樣的蒼楠十分陌生,站在那裡,腳底似有寒氣緩緩升騰。
原本想要替九嶷技師申辯的話凝在嘴邊,他右手攥緊成拳,彷彿掌中有什麼東西,一不小心就會暴露出來。
當日萬妖谷內,上柏偷偷招呼他過去後發生的事情,他並沒有對蒼楠講。
那會兒正是玄清真人與亓甲母子纏鬥,現場所有人包括蒼楠的注意力都在前方的激鬥上,安樾悄悄湊到上柏身旁。
眼看亓甲母子被玄清真人步步緊逼,而天衍宗眾人又層層包圍伺機而動,他們母子全身而退的機會微乎其微,當此危急情形下,能跑一個是一個,而唯一的希望,就都在上柏身上。
安樾正考慮怎樣說服上柏且不讓蒼楠察覺到,就聽到上柏先說話:「這幫臭修士,仗著人多,欺負豹子母子,真是氣死我了!」
沒有想到上柏竟然與自己同仇敵愾,安樾心頭一鬆,扯了扯上柏的衣服,指指他,又指指前面已經飛沙走石的戰場。
「啞謎看不懂,有什麼話直說!」 上柏大聲說。
而此時蒼楠正好轉身過來看他們,嚇得安樾就要去捂上柏的嘴,卻聽他說:「不要慌,我套疊了一個封閉空間,看起來無異,但我們說話不會被外面聽到。」
安樾將信將疑,見蒼楠只看了看他便又轉身過去,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我一會兒想辦法放開你,你移動空間把亓甲和幼豹救走。」
「我正有此意,本來我是兩不相幫,但是這幫臭修士已經惹惱我了,所以我現在決定跟他們作對!」上柏道:「你有那個傢伙的血契,正好可以幫我解開靈力束縛。」
安樾點點頭:「等下聽我提示,機會稍縱即逝。」
說完,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前方的變化,忽然感覺手掌裡被塞入了什麼東西。
他低頭一看,是一顆渾圓剔透的珠子,質地似玉又似象牙,光澤溫潤瑩潔,與之前上柏收集的妖丹截然不同。他愕然地看向上柏,卻見他面色蒼白如紙,嘴角流出血來。
安樾大吃一驚,正要說話,卻被上柏按住:「你好好聽我說。」
「這便是那臭修士的一魄,他以為我稀罕,豈不知我只當它是異物……咳咳咳……」 上柏本想維持一個灑脫不羈的樣子,卻又在一連串虛弱的咳嗽下顯了原形,反而顯出了狼狽,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唇色慘澹。
安樾心中一緊,他先前是叫上柏將一魄還給蒼楠,但若硬取是這般損體傷身,倒也不必如此求急,緩緩也是可以的。
見安樾多愁善感地又要紅了眼睛,上柏馬上提聲道:「你別哭,先聽我說完。」
安樾點頭,聽上柏繼續說道:「取了這煩人的一魄,我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