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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竟然趁著自己喝醉酒,然後,然後就這樣吃幹抹淨了。
她可是大猛攻啊,就突然變成了醉受!
睡熟中的俞雅寧好似感覺到了她幽怨的眼神,緩緩睜開雙眼。毫不知情得她笑得極甜,習慣性地吻在了她的額間:「睡的好嗎?」說完打了個哈欠,抽出發麻的手臂,緩緩坐起身。
而餘怡幽怨的眼神絲毫未減,她一言不發地蜷縮在被子裡。
俞雅寧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怎麼了?是頭疼還是哪裡不舒服?」說話間,已經主動貼了過來,臉頰緊貼在餘怡的面頰上,親暱地噌了蹭:「還是說,姐姐在責備我沒有早起準備早餐?」
「那,那什麼……昨,昨晚我喝多了。」餘怡想著接下來要說的話,就難以啟齒,拉起被子整個人縮了進去。
悶其中:「總之……你,有沒有帶指套?」
悶在被窩中的聲音原本就很細小,再從棉絮中穿透而出,就只有模糊不清的聲音,聽得俞雅寧有些納悶。
她用腳輕輕踢了踢被窩中的餘怡:「你說什麼呢?大點聲。」
「嚯」地被子突然被掀開後,餘怡面若紅臉張飛,蓬頭垢面地跪坐在俞雅寧的面前,朝她大喊著:「我問你昨晚有沒有戴指套!」
她朝著俞雅寧所在的方向,抓起俞雅寧的手指:「你看看!還貼著美甲片,不戴的話」
餘怡不知道自己的關注點為何在此,此時思緒如漫天紛飛的紙屑,毫無頭緒可言。她只想把淤積在胸口的那股子又羞又惱,又喜又悲的情緒全部發洩出來。
話吐了半句,餘怡眼中的淚珠都快含不住了:「你討厭!怎麼能趁著我酒醉就這樣睡了我!你這是乘人之危~」說罷,整個人撲進了俞雅寧的懷裡,開始鬼嚎了起來。
哪曾想她攻了小半生,最後居然被個年下給攻了。攻了也就罷了,她居然睡得和死豬一樣,都沒有好好享受享受過程。
虧!太特孃的虧了!
想到這時,餘怡心中更是難受,她不管不顧地咬在了俞雅寧的肩膀,痛得對方,卯足了勁想要把她推開。
可一時之間,手卻放錯了位置,頓時氣氛凝固在了清晨。
原本就穿得少的餘怡,此時被俞雅寧的雙手各握一邊,惱羞成怒之下鬆口改為了河東獅吼功:「俞雅寧!」
這嗓子喊得俞雅寧渾身緊了緊,手中不由得用了些力道。
這一用力,把餘怡的眼淚都捏了出來,俞雅寧趕忙鬆手怔怔地看著她:「我不是故意的。」生怕餘怡不相信自己,又補了句:「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餘怡反倒是哭得更加委屈了,渾身顫慄著導致俞雅寧一大早就感受到了波濤洶湧的洗禮,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晃得她好暈,好熱,好渴。
她極力隱忍著原始的衝動,別開視線手下探到床邊的座椅上,扯落搭在上邊的浴巾披蓋住了大片春光:「小心別著涼了,蓋著點。」
餘怡卻絲毫不領她的情,扯落浴巾丟在了她的頭上:「昨晚該看的都看了,該摸也摸了,該親也親了。這會給我擋什麼擋。」她抹掉眼淚,捏住了剛從浴巾中露出面頰,欺壓而上。
半含半咬著俞雅寧的唇瓣,試圖尋找著心中那傾斜的天平,口齒不清地說著:「我要你對我負責。」
俞雅寧雙手輕輕捏著她的腰間,任由她發洩著不知從哪來的怨氣,可吻著吻著,跨坐在腿上的人卻像是突然失了興致,用額頭抵著她的頭。
含情脈脈的眼神,好似瀚海的星海,璀璨,閃耀。被餘怡這樣注視著,俞雅寧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呼吸也逐漸亂了節奏。
她勾著脖頸,朝著對方靠近著。
餘怡嬌羞的聲音突然響起:「老公,你要對我負責。」她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