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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笨蛋被奪舍了嗎?這還不揍一頓解氣?就這麼簡單地算了?
那也太憋屈了啊!
「五條悟!」觀月音像殺氣騰騰的班主任似的, 率先點出其中一人的名字, 「要宰就宰!磨磨唧唧的!還要徵求別人的意見!你是媽寶男嗎!?」
五條悟:「……」
媽媽是誰?傑嗎?
「還有你, 夏油傑!」
觀月音矛頭一轉,緋色的流蘇耳飾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劃出弧度,他理直氣壯地說出了強盜般的發言:「什麼叫沒意義?你是虛無主義嗎?我爽了就是有意義!」
「……」夏油傑試圖說服不知道在發什麼神經的觀月音,「這些教徒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主犯早就跑了。」
「普通人又不是免死金牌,憑什麼可以對著別人的遺體笑著鼓掌?精神病患者犯法減刑還要求經過相關的司法鑑定呢,他們有什麼?盤星教的會員卡嗎?」觀月音滿嘴跑火車,「人太缺德會遭報應的,今天我就是他們的報應!就算不把他們都宰了,揍一頓也沒事吧?」
「你也知道盤星教是……」
觀月音打斷道:「我不知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盤星教是一個有問題的團體,遲早會被解散的。」
「所以呢?」觀月音表示自己不理解,「盤星教被解散和我想給他們一人一拳有什麼衝突嗎?被我揍了的人永世不得退出盤星教?」
夏油傑再次強調道:「沒有意義。」
「都說了,我爽了就有意義,而且說得好像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意義一樣。你綁丸子頭有意義嗎?你留一根劉海有意義嗎?你把校服改成燈籠褲有意義嗎?這個時候開始思考起「意義」了,莫名其妙!」
「不一樣,造型無關緊要,但對咒術師來說,這個時候的決定是非常重要的。」
「咒術師更重要,還是你本身更重要?如果連你自己的心情和意願都要藏在「意義」這玩意兒後面,那選擇成為一名咒術師才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吧!?」
「咒術師是為了保護非術師而存在的,這就是意義。」
「什麼亂七八糟的?」觀月音被固執己見的同窗氣得腦殼疼,他越想越覺得惱火,乾脆撩起袖子,放棄講道理,「我不管,今天我必須要打人!你不讓我打他們,那我就打你!」
夏油傑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音,你正常一點。」
「不正常的明明是你們倆,還有這群腦子有問題的教徒們!我才是這裡最正常的人!」
觀月音絲毫不覺得揚言要把夏油傑打一頓的自己有什麼問題。
「就算把他們全都殺了,結果也不會改變。」夏油傑移開視線,看向被白布蓋住的屍體,「天內理子已經死了。」
「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觀月音抓狂地揉了揉頭髮,「啊啊,我真是受不了你們兩個!平時無法無天的,還慫恿我把夜蛾老師p成地中海,怎麼到現在一個兩個都那麼多廢話?」
嘴炮向來不是他擅長的領域,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詞窮的憋屈堵得他心裡發悶。
正當觀月音絞盡腦汁地思考該怎麼說服死鑽牛角尖的夏油傑時,一個模糊的人影在餘光裡如炮彈般快速地飛了出去。
緊接著,他的背後響起「哐當」一聲巨響。
觀月音愣了一下,扭過腦袋向後看去。
飛出去的是那群教徒中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他砸在了牆壁上,刻意控制過的力道使得他沒有嵌進去,而是掉下來摔在了地上。
出手的居然是全程沒有加入這場中門對狙的五條悟。
「……」
「……」
觀月音呆了,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