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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用自己喜歡的臉露出這副表情,謝利的眉眼浮現厭煩,唇角勾起惡意的笑,「許希聲沒對你做過什麼吧。」
「我就是看他不爽,下城區出來的一個賤民,憑什麼別人都喜歡他?」
「他不是喜歡你?」
「許希聲誤會過我是他的恩人,但不喜歡我。」原主冷笑道,「如果他真的喜歡我,元墨不得殺了我?」
謝利隨口問:「白瑾池不會嗎?」
「白瑾池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要不是下藥那次,我都懷疑他不會產生負面情緒。」原主撇了撇嘴,「我落到這地步,也沒有白瑾池的手筆,都是那些狂熱崇拜者,不能接受他們的未來教皇,他們心目中接近神的教徒,屈尊當過我的僕人。」
「他們喜歡許希聲?」每當想到這件事,謝利都覺得微妙。在他的記憶裡,元墨與白瑾池是該死的情敵,許希聲也差不多,那天他開啟包間的門,看見喝醉的許希聲將小少爺壓在沙發上,給小少爺的鎖骨都親紅了,真是記憶猶新。
在沒有小少爺的情況下,元墨與白瑾池都會喜歡上許希聲?
有機會將這件事告訴小少爺就好了。
謝利臉上的笑多了點真實,他是最喜歡小少爺的,小少爺理應成為他的配偶。
注視著謝利的臉,原主情不自禁呆住了,「謝利,你在想什麼?我第一次見你這樣的表情。」海國小王子身上散發著美麗怪物的惑人感,近距離下,原主難以抵抗,「我能摸你的尾巴嗎?你一直沒讓我摸過。」
謝利的好心情被破壞,「閉嘴。」
他來找宿源,是抱著點宿源能變回去的妄想。
果然不行。
謝利正欲離開,王宮傳出響徹天際的警報聲,蟲族來襲了。
蟲族進行的是隱秘行動,警報響起的時候已經遲了,四處響起人魚的慘叫聲,血液染紅了海水,數隻身軀被堅硬甲殼包裹,甲殼下面長滿觸鬚的蟲族,來到原主居住的宮殿。
宿源深呼吸兩下,壓制住對蟲子的恐懼,儘量不去看。
他抽出護衛佩戴的水劍,從背後刺向謝利的腹部。
宿源待在夢裡,等的就是現在,趁謝利擊殺蟲族的時機,攻擊他體內的珍珠。
失敗就只能退出夢境再來了。
水劍攜帶高溫,蒸發海水。
謝利轉過身,尖銳的手掌握住水劍,輕而易舉折斷。
「攻擊腹部是殺不掉我的,反而你自己會死。」謝利笑著問,「你怎麼想的?」
有的蟲族靠近宿源,謝利袖手旁觀,他沒必要救攻擊自己的人魚。
王宮的護衛再不濟也能抵抗這點蟲族。
然而,宿源並不是真正的護衛。
蟲族由古遺物藉助謝利的精神力構成,宿源在戰鬥方面跟現實裡差不多爛,還對蟲族抱有懼怕心理,很快被擊中要害。
在夢裡受傷沒多少痛感,想到要重新再來,宿源忍不住嘆氣,藏在謝利體內的珍珠依然不好解決。即使自己的話,在謝利聽來莫名其妙,宿源也要叮囑:「等到新的夢境,希望珍珠能換位置,你記得什麼都別吃。」
聽出熟悉的語氣,謝利陡然抬起藍眸,臉上涼薄的笑意凝固。
忽然,宿源背後傳來一陣推力。
一隻蟲族襲擊原主,他為了保命,將宿源推了過去。
推出宿源的時候,原主說:「反正你要死了,再幫我擋一下!」
宿源微微抽了抽嘴角,夢境的邏輯推演過於真實。
他閉上雙目,不看面前的蟲族,迎來夢中的死亡。
死亡的下一刻,宿源並未回到現實的水池裡,而是依附到了原主身上。
有宿源擋了一下,原主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