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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這裡頭不光有弘時的事,臘八的刺客也是你掏錢集結的吧?老八利用了弘皙,老二是被他氣死的。」老五捂著臉咬牙道,
「所以小九,別求哥,哥幫不了你,也不能幫你。哥還得贍養額娘,不能跟你一起搭進去。名字改完了,我得走了。牢裡生活難挨,你能挨多久,就挨多久吧。」
聽到他提額娘,老九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似哭似笑地搖頭,仍舊重複說著:「我沒想害弘時,也沒想害老二,我真的沒有,我沒咳咳咳咳……」
三個月後,塞思黑死於獄中。
華夏時節,草木繁盛,那個最難挨的冬天和最緘默的春季已經過去,皇宮也隨著繁盛的草木恢復了熱鬧。
大夥兒不再謹小慎微的,時而到景陽宮切磋武藝,時而到御花園與百花爭艷,自在的很。
兩周歲的福沛,口齒伶俐步伐穩健,每天上房揭瓦跟貓吵架,是個合格的搗蛋鬼了。
為了消耗這娃過剩的精力,也為了鍛鍊個好身體,再加上確實沒那麼忙了,雍正終於下定決心習武,帶小兒子一起。
今兒天氣還算宜人,只要甭大中午往日頭底下站,就不熱。
偏偏呢,有人被加罰了,原因是福沛舉報老爹批奏摺沒扎馬步。
離鉞怒噴:「皇上本身就沒有習武天賦,還偷懶?說句實話啊,您真的是奴婢帶過的最差的一屆,比起您,景陽宮那群都得排第二。」
「朕習武進度慢,是因為政務繁忙。為了對得起天下萬民,朕犧牲了追求健康的時間,不該受此過分的責備。」
「馬步扎穩點,頭頂的水盆舉好了。」離鉞拄著教鞭繼續,
「皇上政務繁忙,因此要擠時間練,咱們是有君子約定的。若非九阿哥大義滅親,您就打算耍賴皮?您就說,這武到底想不想練?」
雍正滿頭大汗,瞪了旁邊的小兒子一眼,投降道:「好好好,這次是朕錯了,朕不該抱著僥倖的心理偷懶。朕保證,以後一定好好完成習武任務。」
福沛滿臉無辜地掏出手帕,想給老爹擦擦汗,但是夠不著。轉著眼睛想了一下,他扒著老爹的腿,爬樹似的開始往上爬。
「去!做什麼?黎氏,把這小兔崽子弄走。」雍正被扒拉得有些搖晃,水都順著手腕灌進袖子裡了。
離鉞不管,他寶貝兒子在他身上掛著,他說啥也會扎穩的。
福沛蹭蹭幾下爬到頂,一隻手死死摟住老爹的脖子,另一隻手抓著手帕,胡亂在老爹臉上揉搓。
小兒子的關懷真是消受不起,雍正覺得臉都要被摳破皮了:「好了好了可以了,快下去,別搗亂。」
「汗阿瑪熱,擦擦涼快。」福沛很機靈,曉得擦臉用濕帕子更舒服,就又往上爬了爬。
蘸完盆裡的水,他降下來把濕噠噠的的手帕pia在老爹臉上,邀功道:「汗阿瑪,涼不涼快?」
被迫蒙臉的雍正:「嗯,很涼快,下去罷。」
折騰得渾身是水,涼快透了。
福沛仔細調整了濕手帕的角度,讓它像蓋頭似的罩在老爹腦門上,高高興興地下來了。
「噗嗤!」瞧著皇上那滑稽的模樣,屋簷下的皇后都樂了。
雍正偶爾就很想說:「破孩子真討嫌。」
孩子討嫌就算了,還遇上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女人。
離鉞揉揉福沛的小腦瓜,誇獎道:「九阿哥都會給皇上遮陽了,真孝順,棒棒噠。」
福沛也覺得自己可棒可棒,昂首挺胸地站到老爹影子裡,陪著站軍姿。
罰完馬步,後晌,離鉞被叫到了養心殿。
屋裡沒有其他人,雍正親自給她倒了茶:「朕需要一些孤身遊歷時,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