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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搖頭，搖完頭之後又點頭，「不是都會笑的。有兩次笑了。」

什麼？我給你講了這麼多的笑話，結果你就笑了兩次？我每次講的都是冷笑話嗎？

季星河自我懷疑了一下，然後就繼續問道：「好的，我知道了。那麼第二個問題，這個問題我們來舉例一下，之前季欣還有林靖澤罵我的時候，你會不會有點生氣？」

系統回憶了一下季星河舉得兩個例子，「我的喚醒功能漏電了。」漏電了就算是生氣了？

季星河一挑眉，那這可不是一點生氣，這是被氣炸了，你看都漏電了。

「最後一個問題，我剛剛問的這些時刻，是不是都是你覺得自己出問題了的時刻？」

男人點頭。

事已至此，季星河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可以下診斷了。

「你沒有問題，你只是產生了感情而已。」

「你沒有缺陷，你也不是不合格的系統。我不知道你們那裡關於一個系統是不是合格是怎麼判定的，但是對我來說，你是最好的。」

「你會開心是因為你覺得開心，你會生氣是因為你感到憤怒。你兩次出現在我最危急的時候救了我，是因為你不想我有危險，你知道我的所有，你知道我需要你，所以你來了。」

季星河拿起男人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你和你原本所在世界隔了無數時間無數光年，你跟我說過，那是一次時間的奇蹟，是一次不可重複的奇蹟。你回不去你的世界了，我也回不去我的世界了，但是我們兩個現在在同一個世界，這也是奇蹟。

我是你唯一的宿主，你是我唯一的系統。在此時此刻此地，沒有人比我更有權力和資格來判斷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系統。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你說的對。」貼著少年臉頰的手感受著掌心溫軟的觸感，男人忽然有了直視季星河的勇氣。

兩人目光相對，彼此的眼中全是對方。

「那麼我現在告訴你，我需要你，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你是一個合格的系統，我才是那個不合格的宿主。」

沒有保護自己的武器，卻擁有那樣一副勾起人心底最深慾望的面孔，他想要活下去，只能鼓起勇氣遊走在眾人充滿佔有慾的視線裡，然後試圖火中取栗。一次次的冒險。

第一次在梅林拍影片是，上次的直播是，這次的電影也是。每一次對季星河來說都是一場冒險，以後還會有更多次。

季星河有著強烈的想要活下去的慾望。

可是在往前走的過程中，季星河直到現在才發現，他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到如今，不是因為他的運氣有多好，也不是因為他的腦袋瓜轉的有多快，而是因為他身後有人在默默保護他。

甚至這個『人』在行動的時候，還要一邊保護他一邊茫然無措的懷疑否定自己。

季星河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感覺，既有愧疚，但是心裡卻怎麼也止不住的高興。

特別的高興。

這個世界的人永遠不會瞭解真正的季星河，但是系統不一樣，他看到的永遠是真正的他。系統甚至看到過最開始他坐在輪椅上全身都動彈不得的最醜陋的樣子。

「你不是。」男人反駁。

季星河笑了笑，「好吧，那我們以後就都是對方最合格的系統和宿主。怎麼樣？」

季星河這樣說，男人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阿嚏！」解決完心頭的事，季星河整個人精神一放鬆就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伸手往自己的額頭上一摸，好像比剛剛燙了點。

衣服還濕噠噠的貼在身上沒有去換，剛剛那一抱連帶著系統身上的衣服也濕了。

男人不贊同的看了眼宿主，被宿主安慰了半天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