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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攪拌了下杯子裡的咖啡,他抬頭想要找些話題,卻見對面的青年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耳朵,那上面是一個再明顯不過的牙印,珀西涅捏緊了手中的攪拌棒,手指有些發白。
這枚牙印他早就看到了,只是不想在公爵眼中成為一個妒夫的形象,因此故作大度的沒有去問。
可是現在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接受不了之前的觀唸了。
「貴族聯姻只是各取所需,婚後只要保證利益,夫妻雙方都是各玩各的。」
這句話是他母親曾經和他說過的,那時他不想和聲名狼藉的小公爵訂婚,母親用這個理由說服了他。
他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想的,可是最近卻越來越無法認同這個說法。
他大概是愛上了公爵,所以也希望對方愛他,只愛他一個。
終究還是無法忍受,他小心翼翼問道:「楚愉哥哥耳朵受傷了嗎,好像是被誰咬的?」
楚愉揉著隱隱作痛的耳朵,漫不經心的道:「嗯,被一個不聽話的小狼崽子咬的。」
珀西涅垂下眼眸,看著杯子裡被他攪弄的亂七八糟的拉花,意有所指道:「不聽話的小狼崽就該丟掉,不然楚愉哥哥總是受傷我會心疼的。」
楚愉頓了頓,轉頭看了他一眼,輕笑道:「丟過一次了,不過又纏了上來,如果他還會咬人的話,那我就再丟一次。」
珀西涅已經沒有心情再喝這杯咖啡了,他將放在一旁的面具拿了起來,扣在自己的臉上,面具後的臉不再那麼柔軟,反倒空白的有些冰冷。
「不想喝了嗎?」楚愉疑惑的問。
「嗯,太苦了,喝不下去。」小王子有些悶悶的聲音從面具後傳來。
楚愉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那杯根本沒被喝過一口的咖啡,並沒有將這個發現說出來,而是體貼的站起身,道:「那我們走吧,煙火大會也快要開始了。」
珀西涅也站了起來,他懷裡還抱著那束花,只不過抱的有些緊,花瓣都被他壓的微微合攏。
外面人聲鼎沸,大家都收到了煙火大會即將開始的訊息,因此都來到了大街上,人擠人幾乎都要走不動。
不知為何,彷彿有幾個人故意要將他們分散似的,在一行人身邊擠來擠去,弄得他們這個小團隊四分五裂。
楚愉皺著眉,繃緊下頜。
他朝珀西涅那邊看去,見對方身邊有幾個黑西裝在,就略微放下心來。
小王子殿下畢竟是個oga,在這種場合下還是不得不小心。
他撥開面前的人群,想要找對方匯合,卻沒想到腰間突然多出一股力道,將他往反方向帶離。
楚愉眉尖輕揚,手中無聲無息的滑出一把寶石匕首,下一秒卻被身後人有所預料般捏住了手腕。
「嘖,怎麼每次都是這一把,你是不是專門用來捅我的?」低沉的嗓音貼著他耳朵響起,氣流帶起輕微的刺激,讓他有些顫慄。
他很快就被帶到了一處僻靜之地,高大的男人不再禁錮他,反倒走到了他面前,帶著一張蠢得要死的狼面具,問他:「猜猜我是誰?」
楚愉冷笑:「不認識。」
男人將他按在牆上,一把掀開自己的面具,委屈道:「你怎麼這麼狠心,我們早上才分開好不好,晚上你就和別人來看煙火,還裝作不認識我。」
奧斯維特從空間紐裡拿出一大捧玫瑰,塞進楚愉懷裡:「虧我還巴巴的選了最好看的花,結果你只會送別人花,還和人家說要丟掉我。」
醋意簡直衝天了。
楚愉抬眸,問道:「你跟蹤我?」
奧斯維特將青年抵在牆上,低頭直視對方眼睛,「我說只是偶遇,你信嗎?」
「嗤。」楚愉選擇用冷笑來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