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第1/3 頁)

919yq

&ldo;姜璃璃！疼！疼！疼！&rdo;

姜璃拉著他的耳朵，拽得林逾陽生疼。

她低頭，看向林逾陽，她還以為林逾陽最看重自己這一身毛：&ldo;你瘋了！好端端地去剃毛？&rdo;

&ldo;你不是總說我掉毛很麻煩嗎？&rdo;

&ldo;我還說你是傻逼，你是傻逼嗎？&rdo;姜璃跟他槓。

林逾陽：&ldo;……&rdo;

下午的事情已經很讓人尷尬了，她頭一次帶同事來家裡做客，結果家裡的狗還長這樣，活脫脫一個禿身精。

&ldo;你到底為什麼要剃毛？&rdo;姜璃又問他一遍。

&ldo;……上次你說了我剃毛你就畫畫的。&rdo;林逾陽的聲音小了點兒，&ldo;姜璃璃，你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rdo;

姜璃憋了一口氣。

她低眼，去看腳邊的林逾陽。除了那張臉，真的一點兒都不能看，中間的大半截都是空落落的，姜璃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拿起畫筆居然真的比自己的好看重要。

&ldo;我還給你買了禮物，有一盒顏料。&rdo;林逾陽指了指茶几那邊的東西，&ldo;上次在衣櫃裡那盒不是都幹了嗎？我聽說這款顏料很好用。&rdo;

姜璃氣不打一出來。

&ldo;毛還會長出來的！這些生日禮物很酷吧！一定讓你終生難忘！&rdo;他歪著頭，跟她傻笑，&ldo;姜璃璃，生日快樂。&rdo;

姜璃又重重地拍了一次林逾陽的頭：&ldo;白痴！&rdo;

王離洗澡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一股熱騰騰的白霧從裡邊冒出來，姜璃回過頭，把林逾陽又塞回了狗窩，起身也去衛生間收拾。

等東西都收好，姜璃從衛生間裡出來，發現王離又在看那張畫。

王離不比上次的江榴，江榴跟她非親非故，兩個人既沒有情感糾葛，也沒有利益牽扯，她想不跟対方說話就不跟対方說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ldo;你……很喜歡這張畫啊？&rdo;

姜璃不確定。

王離抬起頭，手指在畫上撫了撫，她的視線停在了蠟筆畫上的一家四口的臉上，點點頭，又搖搖頭：&ldo;也不算。&rdo;

姜璃皺了下眉頭，她不知道這算是什麼回答。因為之前跟王離聊過一點兒，她能感覺出王離対自己的家庭情況包含著複雜的情緒，事實上，尤其是在聊她妹妹的時候，王離表露出複雜的情緒會更濃一點兒。

&ldo;因為你妹妹嗎？&rdo;姜璃試探地問了聲。

王離沉默下，點點頭。

&ldo;為什麼啊？&rdo;姜璃腦袋裡都蹦出了最壞的打算，&ldo;是因為她……&rdo;

王離打斷她：&ldo;沒有，不是。&rdo;

&ldo;嗯？&rdo;

王離頓了很久，像是下定決心，半晌才說：&ldo;是我妹妹患了自閉症，很嚴重的自閉症。&rdo;

姜璃愣了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ldo;五歲那會兒，我們一家四口搬到了西城，當時是為了給我妹妹治病才搬來的。&rdo;

姜璃沉默了下。

&ldo;醫生說這種病沒有藥能治療，只有旁邊的人多陪她說說話，聊聊天，她的症狀才可能緩解，也就是那會兒，我爸媽幾乎把所有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