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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可憐的技術,叫不知內情的外人看到,怕是會以為衛雋做了啥對不起人的事,這人竟還痴心不改,委曲求全。
而直面接受衝擊的衛雋,生起些不滿,不滿對方的作態,裴鋒就該鋒芒畢露,又懂得謙遜內斂,如何也不會困頓在枷鎖裡。
那個引得他心動的人,逐漸與他迷戀的形象遠去。
自從他提出離婚,就變了。
衛雋一時五味雜陳,他以為誰也抓不住對方的。
「裴鋒,你真該照照鏡子。」衛雋嗓子乾澀,音質喑啞,「你此時的模樣,好難看。」
裴鋒收起外露的情緒,淡然地注視他:「那你答應了嗎?」
「……」衛雋。
裴鋒:「我給你時間想想。」說著起身,「正好去辦理出院手續。」
「明天再辦吧。」衛雋阻止,「辦完回去肯定很晚了。」
裴鋒在一些細枝末節上,衛雋說什麼就是什麼:「好。」
衛雋靠回床中,突然道:「記住你承諾的。」
轉過大半身子的裴鋒,在衛雋的視角盲區略略勾起唇。
……
出院後,衛雋住在自己的家中,由於禿頭,整天將自己關在家裡。
實在被關了太久,上網也叫他索然無味。
衛雋聽著窗外的雨,可算想起自己遺忘的事——顧城軒的肖像畫。
說來他會出事,也是為給顧城軒作畫,到處走尋找靈感,結果把自己尋溝裡去了。
倒黴透頂了,屬於是。
條件反射的,衛雋的身體隱隱憶起被山上泥巴石頭砸到的痛楚。
衛雋眉心一跳,趕緊甩掉腦海的活動。
就著淅瀝雨聲,開始畫畫。
因為確定了主題內容,動筆的速度非常快,如果繼續保持現在的進度,大概兩三天就能畫完。
直畫到肚子餓,下午三點了。
中午飯都忘記了吃,所以現在是餓得不行,拿零食墊墊肚子,旋即點了外賣。
等外賣到,最快也要二十分鐘。
衛雋想這是午飯還是晚飯啊?他琢磨了會兒,去倒了杯熱水喝。
一天滴水未沾,剛啃了乾糧,嘴巴幹得發苦。
四百毫升左右的水被他一口氣喝光,感覺緩過來了。
衛雋決定躺會兒休息,外賣吃完再繼續畫肖像。
下一瞬,他猛地直起身,莊野上熱搜了。
日子過去那麼久,傅言湛對莊野造成的影響,居然還沒過去,甚至在今日重新爆發。
莊野在自己微博裡發布條內容,十分明確地與傅言湛劃分了界限。
【莊野:
只是同事,沒有任何別的關係】
僅是這句話可能會有人迷惑他在講什麼,但點開評論區一看。
磕糖的評論,被莊野直接不客氣地回復了句:你有病?
餘下顯然是來自傅言湛粉絲的冷嘲熱諷,也被他一一不帶髒字地回懟。
衛雋滿臉疑惑,怎麼回事?莊野作為一名藝人,為何會直接下場,和黑粉對噴?
這一探究,他才發現莊野的廣場、超話,以至於微博都基本沒眼看,主頁前排的幾條微博評論異常的多,全是辱罵詛咒。
嘴髒得不行。
衛雋看得時不時皺眉,他知道粉圈的瘋狂性,也不是沒遇見過兩個明星粉絲之間的撕逼整活。
有曾為了搞明白他們說的暗號,去過處匿名區,那裡充滿骯髒的惡意,但確實會有不少有趣的帖子,只要你能夠保持平常心,面對那些下流汙穢的用詞面不改色。
衛雋為莊野的遭遇感到同情,無妄之災啊,莊野做錯了啥,要遭受網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