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1/2 頁)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提示音。

心電監護儀上的心電圖，變成一條筆直的長線。

「唔唔……」

徐老爺子腳一蹬，瀕死的痛楚再次降臨到身上, 他渾沌模糊的意識忽然發覺不對。

等等——

能感覺到痛, 他沒死！！

見老兒砸掙扎的厲害，司芮疑惑地眨眨眼，把奶瓶重新塞回到他手中。

「你你我……」心電圖再次恢復波動，徐老爺子激動地揪起被子, 「我沒死？」

「昂。」

「那我為什麼能看到你，您……您不是早死了嗎？」

「誰說的？」

「我爸爸徐士行啊，他說您變成了星星。」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

說到這，徐老爺子抖抖花白的鬍鬚, 忽地想到老父親在世時, 時常指著夜空的繁星，笑著猜測母親在哪顆星星上住著。

以及先前, 孫子徐懷叡莫名其妙地問他有沒有想過，變成星星也可能是字面上的意思。

徐老爺子隱約察覺到了不對。

凝望面前這張鮮活熟悉的面孔，他心底湧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所以, 他親娘是沒死？

「你真是我……我……我的……」

徐老爺子抬手指向司芮，情緒太過激動, 導致他脆弱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來, 渾身抽搐不停。

見此, 司芮又一次拔了奶瓶。

徐老爺子心臟再次驟停。

見都要翻白眼了, 司芮才不急不緩地將奶瓶塞回他手裡, 「現在有沒有冷靜些？」

徐老爺子：「……」

確實是冷靜了，差點直接涼了。

做事這麼狗，這真是老父親口中那個溫溫柔柔的老母親？

司芮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老兒砸是上輩子的人類司芮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後來在統爸的幫助下，人類司芮成功升維，拋棄曾經的身軀與過往，經歷重新孕育，誕生，最終成為一位邪神。

也就是現在的小邪神司芮。

就像「司芮」這個名字，代表著祂身為人類的曾經，只是冗長神名中不起眼的一部分，「司芮」是祂，祂卻不是「司芮」。

所以……

司芮掰掰手指頭，人類司芮的兒砸，勉強只能算是祂的十八分之一個崽，四捨五入就是——

「嘖，喊我阿姨吧。」

徐老爺子：「？？？」

見他迷茫中透著小委屈的老模樣，司芮懶得解釋祂與人類司芮的關係，「算了隨你吧，——我給你準備了新年禮物哦。」

祂取出包裝精美的禮物盒，塞進他懷裡。

看到盒中，那件顏色粉嫩嫩的娃娃領毛衣，徐老爺子一肚子的疑惑都被堵了回去，「這毛衣，是給我的？」

「是啊，我親手織的。」

司芮挺挺小胸膛。

「哦，謝謝。」

「喜歡嗎？」

「喜歡……吧？」

「那穿上。」

徐老爺子：「……」

年邁垂暮的老朽，又哪是生龍活虎小邪神的對手，他苦笑著坐起上半身，慢吞吞穿上新年禮物粉毛衣。

就當是綵衣娛親了。

司芮摸出條粉絲帶，系在他白花花的鬍鬚上，滿意了，開始說起注意事項，「半個月後，這隻奶瓶才能離身，否則你會死的。」

「還有，不要出現在有幼童的地方，否則奶瓶會離你而去。」

「好的。」

徐老爺子張張嘴，望向祂那張臉怎麼也喊不出「母親」，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