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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是髒,夜壺也髒,可是給了那些窮人,他們洗洗涮涮乾淨也能用,裡面的尿他們也可以用來做肥料。
反正又不用她用手拿進拿出,一個意念就好,也不會溢位來髒了空間。
她這一招是從胡老婆子那學到的,老太太們的智慧她得好好學學。
恩,不過得去其糟粕,取其精華。
第113章 是表白還是責任
要說胡老婆子,也是個複雜的人物,剛開始穿越過來時,她是不大看得起她的。
但後來在福來村住下後,她發現胡老婆子竟然不像以前那般來她家上門打秋風了。
她還挺驚訝的!
其實孟青羅不知道的是,胡老婆子之所以不再來她家打秋風,是她在心裡認為,她與有福氣的阿蘿那是有過打過狼,劫過匪的情誼的!
戲文不都是那麼唱的麼,要義氣,這麼個有情誼的夥伴,她怎麼好意思不講義氣,動不動就去阿蘿家要吃要喝呢?
那是不好意思的,也是不能的!
要不然,她把自己和阿蘿之間的情誼放哪兒去,是吧?
不說胡婆子的轉變,孟青羅離開將軍府後,頭也沒回,大踏步而去。
忙了這好一會兒,燕修竹的馬車應該到了。
孟青羅不知道的是,她前腳離開,後腳就有一個著黑色夜行衣的人,臉上戴著金色面具出現在將軍府的院子裡。
在將軍府各個院子裡走了一圈的黑衣人,驚得直抽嘴角,到最後大口大口的抽涼氣,連麵皮都在抽了,感覺後背脊陣陣發涼,這……這太難以讓人相信了!
將軍府這是得罪了誰?
整座將軍府都被人搬空了,躺在地上被迷暈了的主子完全是被人從床上直接粗魯的給踢下床的,女子身上只著中衣,男子有的著中衣,有的只穿了褻褲。
屋裡沒有被子,沒有衣服,這些人明天起來該咋搞喲!
黑衣人飛上屋頂,想想還是憋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在自己的一陣陣笑聲中離開了將軍府。
狠,太狠了!
孟青羅在離目的地不遠時,從空間中拿了一把鋤頭出來,再挎上了她的破包袱。
鋤頭是用來挖墳的,破包袱裡是紙燭冥錢,燒給親娘柳氏的。
孟青羅朝馬車走近,看見符三月坐在馭座上,車簾是開啟的,車廂裡坐著燕修竹。
「到了?上來吧?」
燕修竹看著孟青羅扛著鋤頭,挎著破包袱的樣子想笑又沒敢笑,忍著笑朝她伸了手,想拉她上車。
「恩。」
孟青羅應了聲,自己一腳跳了上去。
燕修竹不自在的咳了聲,收回了拉了個寂寞的左手。
等孟青羅坐好,燕修竹吩咐符三月趕緊離開,孟青羅沒問將軍府的祖墳地在哪,既然燕修竹答應了,肯定是已經知道地方在哪。
車簾在夜色裡隨簾風飄起,車子裡的光照在符三月的背上,孟青羅眼尖,發現符三月的右耳朵竟然有些紅腫。
「符護衛,你的耳朵怎麼了?凍傷了?」孟青羅關心的話衝口而出。
前面趕車的符三月手一頓,差點兒把馬車趕得撞了牆,孟姑娘啊,你眼睛不要那麼尖好不好?
見符三月不吭聲,燕修竹輕笑起來,替他解釋:「他娘給擰的!」
孟青羅:「……,他怎麼招惹他娘了?」
孟青羅後面問的那句,聲音壓得很低,算是給符三月的面子。
「他上次回京城替我辦事被他表妹給看到了,為了封口,答應給她表妹送一對流朱閣的玉釵子,今日回家碰到他表妹,他表妹纏著他去買,結果他到閣裡一看,那對玉釵很貴,就是他半年的俸銀全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