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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為什麼過來,陸沉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就是為了看一眼景深嘛。
景深不知道為何,耳朵又紅了,他側著半張臉,眼神不直視陸沉:「我只不過想招待一下他們……」
陸沉看他認真負責又害羞的模樣,低笑著應了一聲。
景深開始準備食物。
這麼多人,做飯就不能在精緻上下功夫了,用一些量大的食物更好,譬如大鍋燉菜,烤整隻的羊,冷盤也至少得拌兩大盆。
陸沉給他在屋外架了一個很大的燒烤架,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在醃製後的羊肉表面刷油的景深,發現屋外也處處透露著用心:用來裝彩紋鳥的地方改成了鐵籠,烈古獸正好拴在那裡。在靠著木屋邊角的地方,也有個圓圓的小籃子,景深比劃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獸型能剛好放進去。
這個籃子裡面鋪著的不是獸皮,也不是蓬草,是一個很厚的軟墊子。景深捏了一把,發現裡面揉起來很像棉花。
棉花?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墊子表面是棉布!
是米黃色的細棉布!
蹭起來軟軟暖暖很舒服的那種。
但是不能躺,他還要處理食物。
小垂耳兔怨念地看了一眼軟墊,然後毅然決然地轉身。
陸沉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被小垂耳兔靈敏地捕捉到。
景深很氣,瞪了一眼大狼,開始準備食物。
陸沉走過來,心情頗好的樣子:「要我做什麼?」
景深把清洗乾淨的白菜拿給他,讓他用空間之刃切白菜。
這個任務相當輕鬆,畢竟景深知道,在一天之內蓋好房子需要耗費多少精力。
所以他就算很氣,但是也沒有拿陸沉撒氣的意思。
偏偏陸沉還引誘他:「要不要進小筐裡躺一會?」
景深更氣了。
棉布也是某個部落的特產,他在遺部落見到他們的換鹽隊,發現這個小墊子能正好可以盛放下一隻兔子,便買了下來。
果然,景深十分喜歡。
景深開始處理醃料和乾料,但是在處理之餘,他瞥了一眼烈古獸,發現它的腳爪上也有星星點點的傷痕。
估計這隻小狗逃跑的過程中也劃到了帶刺的植物上。
它趴在地上的時候,還得委委屈屈地把腳爪抬起。
景深覺得可愛又可笑,便走過去,想給它施個治癒術法。
烈古獸不知道這個人類過來做什麼,警惕地抬起頭,還紙老虎似的吼了幾聲。
也不敢大聲吼,怕陸無憂過來打他。
而且身為獸類,他敏銳地感覺到,這裡還有比陸無憂更可怕的獸人。
可能是最憋屈的成年烈古獸了。
但是過了一會,它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腿上隱隱作痛的傷口,似乎不痛了!
它舉起腳爪看,發現自己的腳復原了。
它周圍的一切沒有任何變化,只能是因為景深。
烈古獸矜持地沖景深點點頭。
景深不懂它在想什麼,只在它旁邊添了盆水。
如果讓這東西來看家的話,確實能避免有人半夜過來偷東西,吼一聲就能嚇退一半了,再吐點火能嚇跑另一半。
這隻東西雖然看著有點傻,他也不至於嫌棄。幾隻小獸人的心意樸實又可愛,簡單粗暴但是確實能解決問題。
烈古獸原本對這盆水愛答不理,但是舔了一口之後,它發現裡面有淡淡的甜味!
景深眼見這隻傻狗嗷嗚嗷嗚地把水喝完,然後用十分期待的眼神望著自己,腳爪放在盆盆邊,看起來像是在討好他。
景深道:「糖吃多了對犬類的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