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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總是傷人。
江嶼在那個時候被冷水潑醒,卻沒人能及時寬慰他,林瑟舟想,是自己出現得遲了。
林瑟舟一下一下拍著江嶼,用哄小孩兒入睡的姿勢。
江嶼不難過,挺舒服的。
「反正我後來想通了,腦子裡就只剩賺錢,錢賺了不少,剛能好好過日子了,又突然冒出了不少這樣的人。」
林瑟舟皺眉:「你都怎麼處理的?」
「一開始沒經驗,無非是被騙吃騙喝騙點錢,就是心理上過去,後來被磨得心裡素質高了,也能刀槍不入,」江嶼不大好意思說得太細,顯得自己傻不啦嘰的,他掰著手指數了數,「加上昨天那出,他是第五個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林瑟舟說:「我給你當旁觀者,十七,以後再有這種事兒你必須告訴我。」
江嶼看林瑟舟,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了不少情緒,全是出自愛意的關懷,他笑著說:「舟哥,你給我應付啊?」
「對,我來替你擋著。」林瑟舟說。
估計也沒有以後了,江嶼心想,眼下這人自己恐怕也不好應付了。
那個男人肯定還會再找上門。
林瑟舟也擔心這事兒,「十七,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江嶼大概說了一點兒特徵,但他其實記不太清楚了,當時突然上頭,注意力全在別的地方,忽略了很多潛在細節。
第55章 「你算哪根蔥?」
之後幾天,林瑟舟準點下班,沒盯著班級的晚自習了,他把這一部分工作暫時交給別的老師,離開學校後直接去了酒香,江嶼不忙的時候,兩個人能坐一起吃頓晚飯。
江嶼的身正體在緩慢恢復,心情也在雲霄上飄蕩——想的少了能長壽,這是真理。
他們倆就等著那個男人再次出現,可連續一個星期了,不論是生活還是天氣,都出乎意料的風平浪靜。
似乎真如男人那天晚上所言,他只想告訴江嶼一些事情,並沒有刻意打擾他的生活。
時間一長,林瑟舟也不能天天早回家了,他手裡一幫初三學生,都在關鍵時刻,各個卯足勁要衝刺,林瑟舟必須兼顧他們,壓力也挺大。
江嶼讓林瑟舟自己忙自己的,遠在天邊的事用不著操心,那個男人會不會再來還說不定,生活得繼續啊。
道理都是這麼說的,插曲無傷大雅,轉眼一切又步入正軌。
林瑟舟忙得分身乏術,又接到學校任務通知,主要內容是跟結對學校的教學和管理交流,在隔壁市,要出差。這個算是學校每年給老師地基本任務,這回時間不長,就一個星期。
江嶼給林瑟舟收拾行李,第二天一早學校派車送走,林瑟舟讓江嶼不用送,早上能多睡會兒。江嶼還挺捨不得的,定了鬧鐘起床,給林瑟舟做了些吃的東西,最後兩人還是一起出門去學校了。
其實林瑟舟一直惦記著那個男人,總是不放心江嶼一個人。
江嶼知道林瑟舟的心思,兩人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雞毛蒜皮什麼都聊,有時候看個抓馬的民生新聞都能聊上兩三個小時,把心胸都聊寬闊了。林瑟舟上車前江嶼還嘴上抹蜜地哄著他,說有事兒一定給舟哥打電話,一天八百個電話。
林瑟舟被江嶼逗笑了,但面上還得保持嚴肅。
「十七,這可是你說的,一天八百個電話?」
「我打了你接嗎?」江嶼哭笑不得,「放心吧舟哥,我沒事兒,才七天,折騰不出什麼麼蛾子的。」
林瑟舟信了江嶼的話,以為有事兒了趕過來也來得及。
他們就是沒料到麼蛾子就貓在角落,注視著一切能出來撲騰的機會,虎視眈眈。
江嶼從學校回酒香,他懶得在早高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