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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蘇清之的心性,不可能因此自卑。
要說自傲,倒是有可能,不過最重要的, 是蘇清之覺得『皮一下』很開心。
你們說考試就考試, 金鑾殿上拘來魂,你們經過當事人同意嗎?
媽惹法克!
差評!!
大寫的差評!!!
不怪蘇清之自在的寫下『不知道』三個字。
反正蘇清之是爽了, 至於看到他所寫『答案』的幾名考官爽不爽, 蘇清之才不在乎呢。
甚至幾名考官紛紛讚賞另外一位考生時, 蘇清之還打算小眯一會兒。不過沒有成功,因為讚賞過後, 就將如狼似虎的目光紛紛對準了蘇清之。
「為何寫『不知道』?」其中一位考官很是威嚴的問。
蘇清之斬釘截鐵:「我學渣。」
考官:「???」
文曲星說自己學渣, 這是愚弄誰呢?
幾位考官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蘇清之則伸了伸懶腰, 滿不在乎的問:「可以走了嗎?我還有事情要忙?」
幾位考官同時了。
「有什麼事情比當一地城隍重要?」黑臉考官喝問。
「當狀元公!」蘇清之根本不怕,直截了當的道:「做人是一門學問, 要是連做人都不會, 談什麼當一地城隍呢。」
幾位考官:「」
「再者, 當城隍要去死一死吧!」蘇清之眯了眯眼, 轉而道:「我年紀小,還沒有活夠呢!」
「誰告訴你當城隍都要去死。」
「我猜的。」蘇清之笑曰。
「胡說八道。」黑臉考官沒好氣的道:「城隍者, 一地父母官, 為一方妖精鬼怪做主, 白審陽事夜審陰事, 豈非快哉?」
「不快哉,一點也不快哉。」蘇清之哼哼:「幾位神人想必知曉人間一句話,千金難買我樂意。白審陽事夜審陰事,聽起來的的確確不錯,可我不喜歡不樂意,難不成還能強迫我?」
「會有滔天功德,與下輩子有益。」
「這輩子都不知道會怎麼樣,誰管下輩子?」蘇清之笑著道:「及時行樂,活好當下,才是硬道理。」
這樣的話語,讓幾位考官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說蘇清之胸無大志,不配文曲星附體?
就怕說了不配的話語,蘇清之能說出更加不要臉的理由。
一時之間,幾位考官全都沉默了下來。
「文曲星不要胡鬧!」坐在正中的官員臉黑如墨的喝道。
「文曲星?」蘇清之眯眼,陷入了沉思。
和蘇清之一同參加考城隍試題的書生,這時候面露詫異,顯然被那句『文曲星』給驚住了。
蘇清之轉而看向書生。
「你們先前不是對這位唔,敢問先生姓什麼?」蘇清之詢問書生。
「我姓張,長山縣人。」書生問:「敢問先生姓什麼?」
「倒是巧了,我也姓張。」蘇清之笑著道:「字君瑞。張先生喚我一句君瑞便是。」
「如何敢如此無禮。」張生忙道:「張公子可是文曲星下凡,這回定會金榜題名。」
「張先生不是一樣。」
蘇清之和張生開始你來我往的恭維。幾位考官沒有說話,一副由著他們聊的架勢。
不過很快,就被打斷了聊天。
黑臉考官道:「河南缺一個城隍神。不知你們誰想就任。」
蘇清之扯嘴巴,露出一抹淺淡得不得了的微笑,顯然沒想過要接任。至於考試第一的張生,則對到河南當城隍神十分感興趣。
這不,只思考一會兒,就聽張生同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