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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禾痛得厲害,自衛的她慌亂之下掏出刀子捅過去,只聽到痛叫一聲,腳步遠去。
掀開麻袋,蘇禾狼狽地爬起來。痛痛痛,哪裡都痛!
一瘸一拐到回春堂,蘇禾拿起鏡子一照。娘喲,左眼睛烏青,右嘴欠角高高腫起。
出師不利,她這是得罪誰了?
鍾大夫震驚,二話不說要報官。她可有恩於徐縣令,哪個不長眼的敢打她,真是活膩了。
蘇禾忙制止道:「師父算了,估計是半路打劫的毛賊,反正我也沒出大事,就不必麻煩縣令大人了。」徐縣令的恩,用一次少一次,自然要用在刀刃上。要是連這點破事都麻煩他,讓他怎麼看自己?
鍾大夫經驗老到,「我看不像搶劫,你肯定是得罪誰了。一次未果,肯定還有第二次,得報官才行。」
蘇禾痛得齜牙,「我剛來沙縣沒幾天,能得罪誰呀?」
她是在老八的巷子裡出事的,換句話說就排除了趙大海或塗員外的報復。難不成那人報復的是她的男裝蘇幕,而非蘇禾?
蘇禾不禁想到之前貓在巷子的鬼祟男人。她總覺得哪個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如果真是他,那倒也說得通。她進屋前是沒喬裝的,出來之前就換了個人,所以捱打了。
誰會跟蘇幕有仇呢?
彼時,外面有病人起鬨鬧事,等抓藥等了半個時辰還沒好。
夥計連連道歉,說今天缺了兩個人手,真是忙不過來。
蘇禾疑惑,好像醫館是少了些人。
「那些人整天不幹事就愛背後嚼人舌根,昨天全被我辭退了。」
鍾大夫沒明說,但蘇禾心裡跟明鏡似的,他是因為自己才炒人的。
「師父,店裡有沒有一個身高五尺左右,身體瘦削尖下巴,嘴角還有顆小痣的人?」
聽著蘇禾的描述,鍾大夫雙手一拍,「你說的不就是前堂抓藥的李大勇嗎?他昨天已經被我辭退了。」
貓在巷子裡的正是他,蘇禾雙目凝光,「你知道他住哪嗎?」
鍾大夫叫來掌櫃,很快查到李大勇,住在離城外五里地遠的李家莊。
蘇禾又打探了些他家的情況,家裡有個老孃抱病在身,還有個弟弟在城裡賣苦力。
渾身疼得厲害,蘇禾也沒心情跟鍾大夫坐堂,打完招呼回家。
鍾大夫擔心她的傷,要讓夥計送她回去休息,蘇禾哪裡敢呀,忙拒絕了。
她高高興興出門去,鼻青臉腫回家來,許戈臉都黑了,「誰幹的?」
在小狼狗面前,蘇禾委屈的眼淚泛酸,「回春堂的夥計,眼紅我待遇好,在背後嚼舌根被鍾大夫開了。他不敢報復鍾大夫,就拿我出氣,那麼粗的木棍掄下來,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她不忘比劃著名,木棍比水桶還粗。
許戈趕緊煮兩個雞蛋,用手帕包著替她散瘀,「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蘇禾委屈的不要不要,不時撅著嘴巴,「好痛,好痛呀……」他奶奶的,她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被人家打,嗷……痛痛痛……
許戈也惱火,他在她面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倒是想見見那個男人,看看是誰給他的勇氣。
蘇禾痛得嗷嗷叫,不時瞥許戈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他出不了府,但還是可以給她撐場子的。要個五大三粗,牛高馬大的,非牛大不可。
蘇禾不止咽不下這口氣,她還得弄清楚李大勇是單純的報復,還是背後受人指使。
他發了話,蘇禾頓時覺得沒那麼痛了。唉,有人撐腰的感覺,真的很不同。
傳訊約好在城門口見,蘇禾到的時候,牛大已經在等了。他穿著件袒胸無袖粗布衫,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