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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無,百爪撓心。
陳安生對此很有信心,他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失手過。肖雪兒空有姨娘頭銜,奈何男人不中用,她早已奈不住身體的寂寞,否則又豈會在此偷聽並肖想,以慰長夜漫漫。
肖雪兒頓住腳步,輕輕將手將抽出來,然後一巴掌呼過去。
陳安生剛想入非非,卻被大嘴巴子直接呼醒,差點沒摔倒在地。
「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我豈是你這種低賤之人可以肖想的。」在肖雪兒眼中,陳安生不過是條卑賤的狗而已。信不信為了舉薦信,她讓他銜根骨頭,從城南爬到城西,他都會毫不猶豫去做。
這種人,真是不知所謂。若非為了扳倒柳氏,她都不屑多看他一眼。
陳安生如夢初醒,捂著臉連連道歉,「是晚生魯莽了,請肖夫人見諒。」
「滾!」肖雪兒頭也不回地離開。
黑暗中,陳安生目送她離開,一口痰啐在地上,罵道:「呸,不過是千人騎萬人睡的爛婊子,有什麼可得意的。」
夜黑風高,燥熱的山莊終於涼快下來,別院燈黑俱滅,各學子進入夢鄉。
一道影子,在寂寡的夜色下,躡手躡腳摸向門窗緊閉的房間。
窗戶紙輕輕捅破,一縷青煙吹進房間。
蘇禾一覺醒來,外頭艷陽高掛,而別院寂靜無聲。
開啟房門抬頭看太陽,糟糕,快到準午時了。
沒想到會睡死過去,蘇禾匆忙套上衣服,挎上藥箱往門外沖。
剛下二樓,轉角差點沒人撞上。
陳安生忙扶了她一把,「蘇先生,你這是要出診?」
「嗯,趕時間。」蘇禾加快腳步往山頂去,「你怎麼也在,不是該去參加聚會了嗎?」
陳安生訕訕道:「早上起來身體不適,就多睡了會,誰知睡過頭了。」
「蘇先生還沒吃早飯吧?」陳安生將手中油紙包著的燒餅分一份給他,「我早上買的剛好還沒吃,先生若不嫌棄的話,就先填填肚子吧。」
「不了不了。」蘇禾連忙罷手,「那多不好意思。」肚子,咕嚕叫著。
「先生拿著吧。」陳安生強行塞她手裡,「一隻燒餅而已,不及先生贈藥之恩。」
蘇禾有低血糖,也沒再推辭。
她開啟油紙剛要吃,誰知一陣頭暈目眩,腳下踉蹌著要倒,一把撞向陳安生。
陳安生一頭栽進路邊的草叢,蘇禾邊道歉邊將他拉起來,「慚愧慚愧,我一餓就發暈。」
「不礙事。」陳安生拂去身上草屑,關心道:「我娘也有一餓就暈的毛病,先生趕緊填肚子才是。」
「如此,失禮了。」太餓,蘇禾吃得有些急,三下五除二就把燒餅吃完。
兩人匆匆往山上趕,陳安生好奇道:「先生這是替何人治病?」
「柳夫人腰痠不適。」
一路緊趕慢趕,蘇禾兩腮發紅,額頭直冒汗,「今天怎麼這麼熱呢?」
陳安生暗中得意,「馬上就到了,先生可以涼快涼快。」
聚會辦得隆重,來的賓客很多,雅院地方不夠,直接挪到側邊的湯泉邊舉行。湯泉錯落有序,亭臺樓閣環繞,學子男賓等在左院陰涼處乘席而坐,歌詞詩賦,談經論道,各種才藝悉數登場,已經鬥到白熱化,輸的連罰三杯。
官眷們在水榭處,臨時抱佛腳的西施犬一舉奪魁,肖雪兒蹭了自家的狗光環,官太們熱絡的聊著,沒有前幾次的針鋒相對。
落敗的福祿寶鬱悶,她聞著蘇禾的味趕緊蹭過來求安慰。狗比人聰明,蘇禾雖然喬裝得面目全非,但氣味是假不了的。
趁著摸福祿寶的機會,蘇禾朝徐夫人使了個眼神。
針灸時候到,